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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遊在虛,不禁有些好笑,待要上前把她帶出來時,有人看一眼孟約,雖無惡意,卻也帶了她一句:“阿孟以為,道以何為本?”

孟約:哈……好好的,咱說說衣裳首飾,講講良人狼人不好嗎,幹什麼要說“道”這麼大的話題。

還好,她讀幾十年也沒白讀,好歹還知道一點,美術史是避不開宗教的:“陰陽。”

“何為陰陽?”

“對立,互化,互育,統一。”姐姐,別再問了,再問下去就沒有了。她對道,對陰陽的瞭解,還是課外在渡娘上查來的,能記得起說得出,就是她極限,再多沒有。

孟約抄來的總結很簡約,簡約得讓人能生出無限問題來,幸好呂擷英適時過來,把孟約拎走,不然孟約肯定要石化成雕塑。

“還行啊,竟沒被問住。”呂擷英笑著戳一下孟約的臉蛋。

“行什麼呀先生,幸虧你及時救我,再晚一點,我就要暴露我的無知了。”孟約是準備很光棍地說“我才疏學淺,並不知道”的。

呂擷英收手戳孟約的手指,道:“你當她們又知道多少,無非引經據典,真正有自己心中‘道’的人,也就地麼幾個。自太祖以來,國朝尚道,雖不興清談,但總有人時不時要把自己的無知拿出來秀一遭。剛才答得好,倒能省許多麻煩,日後若還有人問你,你可以學為師,但笑不語以應萬變。”

也只能這樣了,要不然再開口,孟約可沒那麼多包袱能抖:“誒,好麻煩呀。”

“麻煩什麼,待你繪出幾幅好畫來,便不用再擔心這些,人嘛總不能樣樣擅長,有一樣拔尖的,就足夠作資本。”呂擷英把孟約拉到身邊坐下,與各家夫人提一兩句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