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難道你知道不成?”
“如今是誰害得我落得如此地步,便是誰害了他。”
謝樓奕想到還在國內的某人不由冷笑。
“什麼意思?”
寧公予雙眉緊蹙,他只知道他的父親祖父都是因與韃韃國的戰事而死,卻不知到底是因為什麼原因。
“你能在這與我一戰可見你的勇武,但是也可見你的不智,若是換了那人,你便也要同他們一般在此留下性命。”
“說這麼多也是無用,也是改變不了你們被圍剿的事實。喝!”
寧公予不再理會謝樓奕的言語,提刀衝上前便要再戰。
謝樓奕只得凝神迎戰,卻未料到聽聞他之話語的寧公予雖然不加理會,但卻激起了他內心的怒火,攻勢愈見兇猛。
已過而立之年的謝樓奕漸漸不支,被一記猛擊壓跪在地上,勉力支撐著。
就在這個時候,一人撥開人群擠了進來,喊著謝樓奕的名字。
謝樓奕回頭一看,竟然是被他留在他處的裴蘭清。
也是這一分神,謝樓奕的劍掉落下來,寧公予的刀順勢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你怎麼到這裡來了!”
謝樓奕說得有些氣急敗壞,裴蘭清向前的動作頓了頓,看了那把被架在謝樓奕脖子上的刀,再看看那個拿刀的人。
“能留給我們一點時間嗎?”
說著,邁開腳步緩緩走向謝樓奕。
“只要投降,你們都會安然無恙。”
寧公予也不太願為難裴蘭清,提出了他的建議。
“投降?若是投降,我是更無機會再回不去了。”
冷了心的言語,滿是無奈,裴蘭清蹲下拉著他的手。
“不投降只會全軍覆沒,你不為你自己考慮,也該為他們考慮。”
說著,裴蘭清抬手指了指四周,謝樓奕順著那手的方向,看了看戰疲計程車兵,半晌,才啞著嗓子說道,
“我可以替他們投降,但是我不能被押去大夏,放我獨自離開,待我把那小人斬於劍下。。。”
不等寧公予開口,裴蘭清搖了搖頭,
“放你離開,回去為你自己爭來清白又如何?繼續帶兵前來嗎?若是如此,大夏如何能放你走。”
“你的去留我做不了主,你自己更做不了主,隨我回去再說。”
寧公予收了刀,看著裴蘭清把謝樓奕扶了起來,叫來自己親兵上前要綁謝樓奕,裴蘭清見狀,連忙抬手攔住。
“還請裴神醫莫要為難在下。”
“我留下來與你回大夏做人質,你讓他走吧,待他辦完他之心事,必定會回來尋我。”
“蘭清!”
裴蘭清難得地對謝樓奕的怒喊不予理會,只直直地看著寧公予。
“這。。。”
“韃韃國內亂未平,謝樓奕回去了更能攪葷那一灘水,對大夏的戰事必是能早早結束。”
謝樓奕見裴蘭清如此堅持,不由嘆了口氣,退了一步,說道,
“之前我有說過寧瑞父子皆是被那人所害,這是真的未有一絲欺瞞,此人不除,對大夏始終是個威脅,我此去只為擒殺他一人,得手後必然帶著他的首級來換回裴蘭清。”
“樓奕?!”
“作為俘虜還有這麼多條件,你當真是。。。”
寧公予氣急反笑,
“你真要兩敗俱傷嗎?現在你還在我軍之中,我一聲令下,拿下你並不難。”
寧公予收了笑,靜靜地看著那人,他說得也沒有錯,他帶著一小隊人衝到這裡本來就抱著極大的風險,都有丟命在此的覺悟,如今這樣的情勢,不能不說是他的運氣,若不是韃韃國內亂,他是不可能有這樣的機會的。
而對於裴蘭清的人品,他還是信任的。
“你把歸降名單交給我,我該回去覆命了。”
聽到這句,謝樓奕和裴蘭清都大大鬆了口氣。召來自己親衛,開始整理名單。
寧公予則退到一旁,擦拭著自己的刀。
“你怎麼過來這裡了?我不是讓瞿新帶你藏起來了嗎?”
謝樓奕一邊寫著一邊小聲和裴蘭清說著話,
“瞿新?沒有啊,我根本沒有看見他!”
旁邊的一個副將聽了,不由訝異道,
“我聽到說瞿新帶著他的人繞路往大夏軍後方盜糧草去了啊!”
“什麼?!”
謝樓奕這一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