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他的嗚咽,直接把人強行推到門外,瞪著黑的發亮的瞳孔嚇唬道:
“管好你自己吧!再惹我直接把你丟地下室去!”
花嘉倪恐懼的扒著門邊,渾身僵硬的一個勁往屋裡鑽,蘇錦冷笑,故意壓低了聲音,陰森的說道:
“你知道我媽怎麼死的嗎?就是在那頭的走廊上,喝了兩瓶毒鼠強,死的時候七竅出血,臉都紫了
,你在這好好陪陪她吧。”
花嘉倪臉都白了,眼淚嘩嘩往下掉,死拽著蘇錦的手不鬆,像是被主人遺棄的小狗,蘇錦使勁一甩,
嘭的一聲關上了門。花嘉倪嚇得嗷的一聲,哭的上氣不接下氣,聲音尤其的淒厲,
“……讓,讓我進去!求求你,我再也不惹你生氣了!讓我進去,我害怕!求求你了。”
猛力的拍著門,嗓音都走調了,裡面的人也沒反應,花嘉倪渾身發抖,眼睛死死的盯著黑洞洞的走廊
,哭的一身的汗。
蘇錦氣惱的把薄被往頭上一蒙,伴著花嘉倪的哭叫聲,充耳不聞,誰讓他自找!活該!嚇嚇他再說!
意識漸漸沉下去,恍恍惚惚睡到後半夜,忽然清醒過來,一看錶都2多了,外邊靜靜的,也聽不見聲音,
趕緊爬起來開啟門,花嘉倪縮成一團靠在牆邊,已經睡著了。蘇錦嘆了口氣,直接把人抱進屋,輕輕放
到床上,黑著臉扭著他的耳朵,
“就這膽子還敢跑?嚇死你算了!”
花嘉倪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chi條條的窩在蘇錦的懷裡,還以為是做夢呢,直到蘇錦不安穩的挪
了挪身子,才恍然回過神,火燒屁股似的爬起來,倉促的裹上浴巾,手足無措的站在床邊。
蘇錦迷糊著老覺得不對勁,好像總有一雙眼睛在緊緊的盯著他,驀地睜開眼,一看床頭一聲不吭的立
個人還垂著頭,身體激靈一下,驚的倒吸了一口涼氣,定睛一看,繃著臉吼道:
“你他媽一大早的給我守靈啊!想把我嚇死了好跟別的男人雙宿雙飛是吧!”
花嘉倪淚眼濛濛的,抬著眼皮看著他,結結巴巴說道:
“對,對不起,我不是,不是有意的,”
蘇錦實在看不了這種眼神,又正好是在大早上這個容易興奮的時候,這不明擺著勾他嘛!睡意全無
,狠狠的瞪了花嘉倪一眼,抬腳踢在他飽滿的屁股上,
“看什麼看!再看老子強上了你!做飯去!”
花嘉倪肩膀一縮,委屈的嘟著嘴,像個被嚇壞的小兔子,瞪著紅紅的眼睛,吸吸鼻子,拔腿逃離了狼
窟。
蘇錦洗漱完,一副地主樣兒的坐在沙發上,就等著送到嘴邊的早餐,花嘉倪畢竟裹著浴巾做事不方便
,更擔心某人還會大發獸xing,可來時的衣服都撕的撕,扔的扔,迫於無奈,只得再去求那個惡魔。
“那,那個,我的衣服,沒有了,你能借我,穿,穿一下嗎?”
蘇錦看他那害怕樣兒,不耐煩的抬著眼,一臉無賴樣的說:
“老子就身上這一套,要不脫給你穿?”
說完就開始解皮帶,花嘉倪嚇得趕緊擺手,好歹現在有個衣冠隔著,不然脫光了真徹底成了禽獸,
他又要遭罪了。
“你,你穿吧,我去,去做飯。”
花嘉倪聽見蘇錦不屑的哼了一聲,又看他把褲子穿好,才放了心,剛要轉身,門鈴卻響了,
“誰啊!”
“蘇總,是我!”
良慶的聲音隱約穿了進來,蘇錦咒罵了一句,說了句等著,健步走到花嘉倪面前,快速的脫掉衣褲,
花嘉倪都快哭了,難道還要當著外人面羞辱他?!
花嘉倪木著身子往後躲,蘇錦掐著脖子提溜過來,劈頭蓋臉的把衣褲套在他身上,隻身穿著條黑色的
內褲走到門廳。
良慶開門嚇了一跳,這些天也不怎麼熱,穿的也太涼快了吧,進門的時候又一看,好傢伙,花嘉倪都
快成口袋了,尤其是那褲子,拖著長長的褲管在腳面上,一看就是蘇錦的。昨晚的事兒,良慶也在,這
時候大家難免的都尷尬,當然,除了咱們臉皮比牆都厚的蘇惡少。
良慶從家裡把一些備用的衣服整整齊齊的帶了過來,一件件的碼進衣櫃,之後又和蘇錦倆人悶在屋
裡細細簌簌的說了好久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