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恍然甦醒,心裡轟的一下炸開了,猛然把花嘉倪壓到身下,沒有一絲猶豫停留,粗暴的扯開他的雙腿
,帶著仇恨和悲憤,瘋狂的進犯起來。
花嘉倪痛苦的張著嘴發出抽泣般的shen吟,眼淚簌簌下落,身體被頂撞的不斷向前竄動,又被重重的
拉回來,再次狠狠的交…合。
蘇錦埋頭奮力的抽動著,恨不得把身子底下的人撞碎,而花嘉倪被疼痛和yu火逼得失控的表情讓他很
是滿意,就是要讓他痛!蘇錦冷凜的咬著牙,看著哭泣不已的人,一種強烈復仇的kuai感讓他更惡意的
加快了速度和力度。
類似於受刑一般的xing事,活活的蹂lin了花嘉倪近兩個小時,直到蘇錦從他身體裡退出,他才暗暗
的鬆了口氣,揣測著今天的折磨應該結束了吧。
也許是發洩了擠壓了一個多月的憤怒,蘇錦忽然覺得神清氣爽了不少,也不知是悲憤過了頭,還是心
痛的麻木了。
衝完澡出來,花嘉倪仍然chi身luo體的歪在床上,滿身的淤紫,蘇錦心裡一揪,雖然在氣頭上,可還
是有些於心不忍的走過去,單膝壓在床上,胳膊撐在嘉倪的頭兩側,有些緊張的審視著,心隱隱有些疼
,花嘉倪察覺到異樣,無力的抬起眼簾,鄙夷的瞥了他一眼,又慢慢閉上。
蘇錦霎時氣不打一處來,自己真是機靈豆吃多了,才會賤了吧唧的擔心他!冷眸一轉,居高臨下的諷
刺道:
“舒服嗎?蘇清語瘦的跟雞仔兒似的,很少能這麼滿足你吧!”
花嘉倪輕蔑的把頭轉到一邊,眼淚順著眼眶流下,扯著嘶啞的嗓子說道:
“蘇錦,你這個畜生!我恨你!”
蘇錦剎時心口像是咧開了一樣,鼻樑痠痛的眼淚差點掉出來,跟別人跑的是他,帶著情人回來的也是
他,還有什麼資格恨,虧得自己要死不活的一個多月,過得跟狗似的,現在想想真他媽不值!
氣血一橫,故作冷笑的咧咧嘴角,慢慢湊到花嘉倪耳邊:
“隨便你!恨我的人多了,不差你一個!只要你在我身邊一天,我就折磨你一天,看誰難受!”
生怕會被看出眼裡的隱忍,趕緊直起身子,從衣櫃裡扯出一摞被單往床上一扔,抓起花嘉倪的腳咚的
一聲從床上拖下來,冷著臉道:
“快起來給我換床單,裝什麼死!”
花嘉倪偎靠著床頭櫃,無力的半閉著眼皮,像一隻破損了的斷線木偶,目光呆滯的看著地板,蘇錦
還是不依不饒,氣沖沖的拿腳背踢踢他的腿,嘴裡不乾不淨的罵著。花嘉倪頓時覺得,當初自己離開這
個土匪真是個英明的選擇,簡直沒有一點兒人性。
忍痛扶著床沿艱難的站起來,腰像斷了似的,稍微一動就撕裂般的痛,腸道里被灌滿了的液體涼津
津的滴滴答答順著大腿往下流,蘇錦看了一眼,心臟被擊中了一般頓時又血脈噴張起來,心虛的趕緊把
視線轉到一邊,慪慪的說了一句,快去洗澡,就離開了房間。
感覺花嘉倪應該換得差不多了,蘇錦才從客廳上樓,開啟門,床上早已收拾的乾淨利落,人也洗好
了澡,只是因為沒有衣服不得不又裹起了浴巾。蘇錦直接把燈一關徑自躺到床上,不再理他,花嘉倪就
可憐兮兮的站在牆角,一時也不知該去哪,他實在是不敢出去,寧可待在這裡,那個走廊太恐怖了,好
像總覺得有個人躲在暗處看你,讓人毛骨悚然。
蘇錦能睡著才怪,好不容易花嘉倪回來了,倆人又鬧成這樣,心裡痛恨的同時,也有點不忍,煩躁
的在床上翻來翻去好幾回,也沒有睡覺的意思。花嘉倪偷偷看他,都這個點兒了,清語有沒有到醫院,
會不會出什麼事兒,火急火燎的惦記著,可又不敢問,末了,狠了狠心,小聲嘀咕道:
“那,那個,蘇清語怎,怎麼樣了?你答應我不為難他了。”
蘇錦本來都快迷迷糊糊睡著了,一聽這話,登得火了,自己都折騰成這樣了,還想著別人!看來還是
疼的不夠,一骨碌從床上爬起來,拎起花嘉倪的頭髮罵道:
“別他媽再惦記別人了,弄清你現在是什麼身份再和我說話!”
知道他怕黑,蘇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