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也蒙了起來。
“想脫是吧,好,我幫你。”
蕭寒抓住她的衣領,用力一扯,釦子便像是被散落的豆子般撲簌簌的砸在石頭上,胸前大片雪白的肌膚暴露出來。
舒暖還沒有緩過神來,他的吻就鋪頭蓋臉的落了下來,不,那不是吻,是野獸的撕咬,啃齧。舒暖剛才的氣勢一下子沒了,她開始害怕起來,掙扎著。
“蕭寒,你放開”
蕭寒狠狠的封住他的嘴唇,左手緊緊的壓著她的後腦勺,她動彈不得,只能被迫承受他的怒焰。
舒暖感覺到他的手順著腰身下滑,由窄裙的下襬鑽了進去,驚恐像是一條冰涼的小蛇鑽進了她的心理,掙扎間,狠狠的咬住了他的舌頭。
蕭寒吃痛的皺皺眉頭,右手觸到她光滑的肌膚,懲罰性的捏了一把,不但沒有放開她的唇,反而更加的放肆起來,同時那隻滑入她裙內的手慢慢的移向她的大腿/內/側,微涼的觸感讓她猛的就緊繃了身子,抵在他胸前的手用力的推著他,不停的搖著頭表達著抗議。
蕭寒嚐到了一絲鹹澀的味道,睜開眼睛,看到她煞白煞白的臉上緩緩的流過兩行晶瑩的淚水,滿臉的驚懼,完全沒了剛才的倔強囂張。
蕭寒微微鬆開她的唇,便聽到一聲類似哭泣的呻/吟聲,低頭看了眼她頸子胸前的吻痕,他有些煩躁的丟開她。
一旦得到自由,舒暖立即用雙手護住胸前,那個保護的姿態讓蕭寒莫名的氣憤,他自己也說不清是生氣她的抗拒還是他的粗暴。
蕭寒想要壓下那股氣兒,但是面對著她,真是有些困難,便藉著那股氣兒道:“你問我滿意不滿意,我現在就告訴你答案,我不滿意,非常不滿意。”
蕭寒說完轉身就走,走了幾步,又停下,看了她一會兒,脫下外套搭在她身上,舒暖犟著不願意披,蕭寒用力按住她的肩膀,道:“再給我犟,信不信我現在就辦了你!”
舒暖立即就老實了,卻照舊低垂著頭,嘴唇緊抿著,一副又是倔強又是委屈的模樣。
蕭寒想伸手去擦嘴角的血漬,她微微一偏頭,躲開了。
蕭寒也不強迫,收回半空中的手,又盯著她看了一會兒,道:“別再惹我生氣了,你承受不了我的怒氣,我不想傷害你。”
蕭寒離開後良久,舒暖扔掉他的外套,然後靠著假山緩緩的蹲下身子,抱著雙腿,把頭埋在雙臂裡,小小的一團,看起來可憐得讓人心疼。
也不知道這樣過了多久,舒暖才抬起頭,臉上已經回覆成一慣的冷淡,她整理衣服,這才發現襯衫被蕭寒給扯破了,已經不能穿了,她咬著牙了罵了一句禽獸,不得不拾起他的外套穿上。
蕭寒並沒有走太遠,站在一個隱蔽處,一直注意著她,看著她離開了,悄悄的跟在後面。
舒暖這身打扮自然不能再回病房裡,便打了一通電話給舒陽,得知舒雲在病房裡,這才安心的離開。
舒暖在浴室裡呆了好半天才出來,隨便擦了擦頭髮,便走進臥室,倒在床上了。
樓下的蕭寒,看到她房間裡的燈滅了,這才開著車離開。
舒暖並沒有睡著,她聽見了發動機發動的聲音,等到那聲音有些遠了,她才撩開窗簾的一角檢視,正看到那輛熟悉的豪華轎車轉彎出去。
舒暖放下窗簾,又躺在床上,來回翻了幾下,只覺得心裡越加的煩躁,隨手抄起被褥將自己蒙了起來。
舒雲一個星期都沒有回家了,舒暖給她打電話她不接,在醫院裡見裡了面,她也裝作沒看見,舒暖知道她這個妹妹,面上看著柔弱,其實心裡都有一股他們舒家的倔強勁兒,而且舒雲又那麼信任她,幾乎把她當做偶像一般的崇拜,一時半會肯定不會原諒她的,舒暖也不逼迫她,只等著她冷靜下來,再找她好好談一談。
舒暖本來以為舒雲會把事情告訴舒陽的,沒想到她什麼都沒說,所以當舒陽問起她和舒雲是怎麼回事兒時,舒暖也只是隨便找個理由幾句話帶過而已。
舒暖又回到學校了,一天的日子過得也不再那麼單調無味了,這天剛下課,舒暖接到了荊楚的電話,自那天晚上分開後,她們就沒再見過,她也打過幾次電話給荊楚,今天中午的休息的時候她還打了一次,卻都是關機狀態,舒暖還擔心著她會不會出了什麼事情,沒想到她這麼快就打過來了。
舒暖立即趕緊接通:“舒暖。”
荊楚的聲音很喘好像走了很長的路,很累似的。
“暖暖,快,快來救我。”
舒暖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