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雲反握住她的手,一臉緊張的望著她,問:“姐,你們說的話我都聽到了,你真的是那個男人的情/婦嗎?”
過了好一會兒,舒暖才點點頭,也不敢看舒雲,只輕輕的道了一聲:“對不起。”
舒雲應該是平復心底裡的情緒,好久,才問:“你愛那個男人嗎?”
舒暖搖搖頭。
“那你為什麼要做他的情/婦?”
舒暖低著頭不說話。
舒雲卻是越說越生氣,“姐,你是老師啊!老師不僅僅教學生知識,還要教他們禮義廉恥,道德素養,更要以身作
則,可是你怎麼能做這種事?你以後還怎麼面對你的學生?”
“姐,你說話啊,告訴我這不是真的,是我聽錯了,你不是小三!”
任憑舒雲怎麼說,舒暖就是一句話也不說,她也不知道該說什麼,舒雲說的字字句句都對!更讓她心痛的卻是舒雲語氣裡的那股嫌惡。
就是因著那股嫌惡,舒暖甚至不敢抬頭看她,害怕看到她眼裡的憎恨。
舒雲走後好久,舒暖才抬起頭,臉上的表情是一種無法言說的心痛。
腿上的傷隱隱作痛,又流血了,血已經將衛生紙滲透了,她將染紅的衛生紙拿掉,回頭看了看清涼的水,然後把腿伸了進去,水的深度正好可以將傷口完全淹沒,一接觸水,那血色迅速便被沖走了,傷口處躥起一股股針扎似的疼痛,她卻覺得很舒服,因為心裡的痛就顯得不那麼明顯了。
蕭寒在車裡坐了很久,終究還是下車了。他找了很久,才看到坐在噴泉池邊的女人。
月光很朦朧,路燈也昏暗,她的身影卻顯得格外的纖細,孱弱得彷彿一陣風就可以將她吹散。
蕭寒看著那身影,不由自主的便放慢了腳步,害怕自己走得太快,會把她驚到,然後她就消失了。
走得近了,蕭寒發現她竟然把腿放在涼水了,臉色陡然一變,也不管剛才那種患得患失的心情,三步並做兩步的走
上期,攔腰將她抱了起來,沉聲道:
“你在做什麼?”
舒暖驚了一下,發現是他,用力掙扎著跳下來,什麼也不說,甩手給了他一巴掌,清脆的巴掌聲,格外的響。
她的臉色冷冷的,帶著股恨意,氣息微微帶喘。
“現在你滿意了吧?”
(。 )
☆、105 你承受不了我的怒氣
蕭寒良久才把臉轉過來,燈光下那張臉有著生鐵一般的陰暗幽冷,眸子裡暗暗的燃燒著兩簇火焰。
舒暖心裡不由得一驚,剛要往後退,他的手驀地伸過來,一把抓住了她的脖子,將她提了起來,舒暖只覺得瞬間不能呼吸,本能的去掰他的手,無奈他的手像是一根燒紅的鐵絲一般緊緊的纏著她,火辣辣的灼燒著她的喉嚨,他此刻的表情像是暗夜裡滋生的修羅一般,帶著血腥的殘忍。
“我一再的容忍你,並不代表你就可以為所欲為了,別忘了自己的身份!”
咳一聲喉嚨像是夾著火炭一般,聲音還沒出來,眼淚唰拉拉的就流下來了。
蕭寒看她快要窒息了,才鬆開手放開她,自己的胸膛就是壓抑著也在不停的上下起伏著。
舒暖捂著脖子劇烈的咳嗽了一會兒,伸手抹了一把眼淚,抬頭看向他,目光裡的冷淡令蕭寒壓抑的火又蹭蹭的往上躥。
“不用你一次次的提醒,我沒有忘記自己的身份,否則就不止是一巴掌了。”
過了一會兒,蕭寒才扯扯嘴角,慢慢的走向她,“那你想怎麼著?一把刀捅死我?”
舒暖忽略他向她靠近時散發的越來越近的壓迫感,握緊雙拳,逼迫自己看向他。
“你說的沒錯。”
蕭寒冷冷的哼一聲,“我告訴你,想我死的人多了去了,不外乎再多你一個,可是在殺我之前,你別忘了自己還有義務沒盡。”
“義務?”舒暖唇角帶著冷冷的笑,“是啊,你可是我的金主啊!怎麼,你現在就想行駛自己的權利,好啊,來吧!”。
舒暖說著就動手接自己的扣子,可也不知道是因為冷,還是害怕,手顫抖得厲害,始終握不住釦子。
蕭寒額頭上的青筋都爆出來了,幽暗的眸子裡湧動著滔天的憤怒,他伸手拽住她的胳膊,將她拖到了一旁的假山後,抓住她的肩膀將她狠狠地按在石頭上,石頭坑坑窪窪的,這麼用力的撞上去,舒暖只覺得一股鑽心的疼,像是誰從後面把她的脊樑骨給抽走了似的,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