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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公,你告訴我,到底怎麼回事?”

司城玄瑞朝葉公公一笑,葉公公平淡地道:“五爺對當時的事,一點記憶也沒有了麼?”

司城玄曦煩躁地走來走去,道:“當時,我感覺中了暗器,那暗器有毒,然後我就暈了,之後的事我就不知道了!”

葉公公聲音淡然:“既然五爺不記得了,那就別費神了,你是中了暗器,暗器是有毒,你現在毒也解了,人也沒事了。在三爺府上又極是安全,你擔心什麼呢?”

“我不是擔心,只是不想稀裡糊塗!”

葉公公不為所動,只是道:“五爺在三爺府裡這麼些天,也該回你自己府上了。省得別有用心之人拿這事說事,惹下不必要的麻煩。五爺受傷中毒之類的事,趁早忘了,就當從來沒有發生過。”

司城玄曦目光利箭一般往葉公公射去,葉公公卻好像沒看見一般,理也不理。司城玄曦無奈,終於道:“莫揚他們呢?”

“當然是回去了!”

司城玄瑞笑了出聲,顯然是對這葉公公的態度見怪不怪了,他站起來,拍拍司城玄曦的肩,道:“不過是中了暗算,小事一樁,難不成燕王殿下還要一直耿耿於懷下去嗎?”他正了臉色,輕聲提醒,“五弟年輕氣盛,要吸取教訓才是!”

司城玄曦一怔,臉色肅然,看向司城玄瑞:“三哥,我知道了!”他道,“葉公公說的是,我在三哥府上這麼多天,已經耽誤了不少事!我這就回府去。”走出幾步,他回頭,充滿睥睨一切的自信:“葉公公,你不告訴我,我自然也查得出來!”

當司城玄曦大步走出朗月閣,司城玄瑞笑笑,道:“還是氣盛了些,不知道韜光養晦,終於惹禍上身。”

葉公公目光深沉:“三爺多慮了,五爺表面桀驁不馴,一徑的胡鬧,其實事情輕重,他心裡清楚得很。而且謀略過人,行事慎密,這次,不過一次意外罷了!”

司城玄瑞笑道:“葉公公,你這是在誇他嗎?”

葉公公垂目道:“三爺不也一向以五爺為榮嗎?”

司城玄瑞笑了,聲音清朗,倒不像一個多年疾病纏身的人,他嘆了口氣,道:“五弟是為了我,為什麼你覺得這次不是他所為?”

“二爺一向喜歡私蓄門客,一個月前,他從馬上摔下來之後,突然變了性子,遣散了那些門客,又閉門不出,彷彿在籌謀什麼事。但依他一直以來的手段,凡事必計劃得萬無一失。如果是他,五爺這次怕沒這麼順利!”葉公公略一停頓,還是道,“如果我推測得沒錯,這毒應該是出自晉王府!”

“老四,他竟敢……”司城玄瑞一拍桌子,顯見十分暴怒。

葉公公淡淡地道:“皇權在前,有什麼不敢?五爺所中的毒,無色無味,明明是極毒,流出的血卻仍是鮮紅,發作極快,若非當時……即使我在,也救不了他!這毒除了晉王府,還有誰有?三爺莫忘了,當初晉王側妃之死!”

司城玄瑞握緊了拳,蒼白的臉上透著一絲詭異的紅,顯見得心裡並不平靜,過了好片刻,才道:“不自量力!”

“五爺鋒芒畢露,在他們眼裡,自然是眼中釘!”

“還好這次有驚無險!公公,虧得你救了他。不過,不論是五弟的傷,還是五弟被你救回在我府裡養傷的事,都不可被人知道,因此,府外那些事,就不要理會了!”

葉公公謹慎地道:“也是我事急出錯,那貔貅玉佩……”

司城玄瑞展顏一笑,透著幾分高深莫測:“沒有什麼貔貅玉佩,小王不過是偶感風寒,身體不適,五弟聽說雲州山裡有一朵千年靈芝,為我去雲州尋藥,不日後就要回來,到時候,我們兄弟正好把酒言歡呢!”

葉公公立刻懂了,也道:“是啊,燕王爺這一去雲州近一月,山長水遠,不辭辛苦,實在是高義呀!等燕王爺回來,三爺的確應該和燕王爺好好把酒言歡!”

司城玄瑞道:“皇祖母生日馬上要到了,這次啟國派了太子前來送上賀儀,禮數真是周到。不過啟國太子在我大夏國卻是丁點差錯都不能出的,不然,到時兩國必然刀兵相見!”

“皇上已經將這事交給太子爺全權負責,三爺又一向是個病弱的身體,不問世事,突然問起朝堂中事,不免突兀了!”

司城玄瑞笑道:“我自然不會過問,我只在府中安心養病。但是,事關兩國太子,現在,太子哥哥還不能有事!”

葉公公立刻明瞭地道:“三爺說的是,目前太子可不能有事!”

走出朗月閣,司城玄曦熟門熟路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