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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送來一個平平淡淡的白眼。

“喲~白馬少爺蹺課三天就是為了在這裡吃個便飯?”看著白馬探在自己對面坐下,快鬥就一肚子不舒服,他挑釁地問道,雪白的牙齒嘲諷地亮著,但是很快就再不能這樣得意了,因為他看到在白馬的餐盤裡擺著一條烤魚……

白馬探怔住了,面對著他露出不解的神色。這時候,快鬥就有種將今天的報紙拍在他臉上的衝動……今天的報紙頭條已經很清楚地標註著“旋轉木馬事件”的結束,而且還配上了白馬探的照片特寫。

“她不是她。”白馬探坐下來,雲淡風輕地說著。

“啊?”快鬥摸不著頭腦,他不動聲色將自己的餐盤往身邊拖了一下。但是就停下了動作,突然猛地一愣,臉上的表情頓時錯愕凝固,不由得拍案而起,“你說什麼!”

這聲近乎於吼叫的驚呼使不少人側目,當大家都覺得實在沒什麼好看的時候,又陸陸續續議論著轉過頭去。“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快鬥也許覺得自己的感情變化過於明顯了,狠狠別過頭去不敢再看白馬探的眼睛,但是結結巴巴的話卻暴露了他的真實目的。

“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懷疑涼久歌央。”白馬探雲淡風輕地說著,用冷冷的眼神回應快斗的欲蓋彌彰。他若無其事地吃下一口飯菜再道:“你一開啟始就抱定了‘涼久歌央是蒼井衣梵’的事實了嗎?”

“那麼,你就是一開啟始就抱定了‘涼久歌央不是蒼井衣梵’的想法嗎?”被白馬探諷刺令快鬥很是不爽,他一邊反駁一邊惱怒地轉頭看他,胡亂咬下一口飯菜,但還是有意無意迴避白馬探面前的那條魚。

這句話讓外表平靜的白馬探一時語結,他有點不滿地將實驗室的結果告訴了快鬥,想打消他無稽的猜測。“就是這樣。”白馬停頓了一下,繼續講到,“DNA跟她完全不符合,確實是兩個人。”但是這句聽起來那樣有理有據的話換得了快鬥一個輕蔑的鼻音。

“你在懷疑我的直覺嗎?”快鬥聽完白馬探的話質疑著喃喃。

“你在懷疑現代科學嗎?”白馬探毫不示弱。

兩個人只見的氣氛詭異得劍拔弩張,氣場強烈令人無法動身。這時候,不清楚情況的無辜青子端著自己的午飯進入兩人旁邊,深情裡似乎帶著遺憾和淡淡的惋惜,她尷尬地擠出一點笑容說:“白馬同學要坐這裡嗎?”

白馬看了看一臉狂妄的快鬥,又看了看一臉窘迫的青子。陽光突然從窗戶中照射進來,逆著光線,白馬探的身影如同雕刻刀下的大理石塑像一般清晰和俊朗。他一下子明白了什麼,痛痛快快地站起來,無所謂地開口:“不是的,我只是來給黑羽同學送點東西。”

說著,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動作,用叉子狠狠叉住自己餐盤裡的魚,再毫不猶豫地甩到了快斗的盤子裡。放魚、端盤、轉身、走人,整個程式乾脆而果斷,一氣呵成。在白馬探完成這一切離開桌子幾步遠的時候,背後果然響起了快鬥歇斯底里的咆哮——

“白馬探你這個混蛋……!!把這個鬼東西給我拿開啊!拿開……啊!!”

☆、她和他的花

白馬邸……白馬邸……你說為什麼有人總喜(…提供下載)歡住在這樣難找的地方!

難找嗎……東區大街左拐的第二個宅院就是……寫得那麼簡單!歌央憤憤不平地看著快鬥寫給她的白馬家的地址,同時也想起了當她索要地址的時候,快鬥眼中濃墨一般深深地猜疑,相當不順眼啊!

還好,自己不是路痴。歌央自我安慰了一下,左右辨認著自己所在住宅區的位置。最後終於停在了一棟小小的英式別墅前,別墅外是咖啡色的外牆,摻雜著點點米白色的磚瓦,有一面的牆上爬上了半壁爬山虎,就像一朵慕斯蛋糕上點綴的酒紅色草莓。

有錢人啊……歌央小小地感嘆了一聲,才停下欣賞這座建築物的眼神,慢慢走到雕花鐵門前,按響了門鈴。這時候就有一個蒼老但是很和藹的老人從一邊的花園走了出來,他身上是一件標準的英倫管家服。

大概是白馬探家的管家大伯吧,歌央這樣想,鼓足勇氣湊上前儘可能用自己能做到的笑容面對他。看到歌央的一剎那,老人明顯愣住了,眼裡閃著虛弱的光,但是又很快恢復了常態,繼而溫和而緩慢地詢問她的來意。“你好,我是白馬探的同學,今天是來還件東西給他。”歌央禮貌地欠欠身,從隨身的口袋裡拿出白馬探的手帕。

對,是白馬探的手帕,在那天遊樂園事件結束後他給自己的。之後,自己在家裡被雲結照顧了幾天總算能夠正常面對那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