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風暖紅著臉捶他,“我本來睡得很沉,但你們在後花園的打鬥聲太激烈,震的我耳膜疼,我以為發生了什麼事兒,便起來尋去了。”
葉裳微訝,“我睡不著,又不敢鬧你,索性出去練劍,想著在院中怕是會吵到你睡不安穩,於是便去了後花園,表兄和兩位師兄聞聲尋去了倒不奇怪,畢竟他們都有內力傍身,可是你怎麼也能聽到了動靜?按理說,後花園距離這裡不近,你全然沒有武功,不該聽到才是。”
蘇風暖愣了愣,也微訝道,“也是,可是我明明聽得很是清楚,睡不安穩。”
葉裳忽然驚喜地說,“是不是你真的內功恢復了?剛剛你對錶兄扔出那一招,明明就是劍雨飛花,我看得清楚,不會出錯。”頓了頓,他道,“另外,那根樹枝即便被我用久了,但憑我武功內力,自己手中的兵器,不可能在使用中因氣勁將之摧毀,你從我手中拿過去時,我敢肯定,它十分完好。被你扔出去的途中,因你使用了劍雨飛花,才折斷數段。”
蘇風暖聞言又驚異地攤開自己的手,疑惑地嘟囔,“可是我剛給自己探脈了,你也給我把脈了,沒有什麼變化是不是?”
葉裳道,“不是沒有變化,是我探不到你的脈,你自己也探不到。或許,在我們探不到的內部,有了什麼變化也說不定。”
蘇風暖伸手去拉葉裳,順帶起身,“走,我們再去院中試試,你給我找一根樹枝。”
葉裳點頭。
二人重新出了房間,來到院中,葉裳折了一根樹枝,遞給了蘇風暖。
蘇風暖伸手接過,以劍雨飛花的手法隨手扔了出去,樹枝軟綿綿地落在了不遠處的地上,完好無損,地上的雪下得厚,都沒有陷到雪裡,只落在了雪面上。
她偏頭看向葉裳。
葉裳蹙眉,上前兩步,將那根樹枝撿起來,重新遞給蘇風暖,“不要刻意用劍雨飛花的手法,就如早先你要打表兄時一樣,當時是如何,如今就如何。”
蘇風暖點頭,接過樹枝,想了想早先她要打葉昔時的情形,依照當時的情形,隨手扔了出去。
樹枝依舊軟綿綿地落在了不遠處的雪地上,與剛剛一樣。
蘇風暖洩氣,“看來我們想錯了。”
葉裳抿唇,“那你聽到我們在後花園打鬥,又使出那一招劍雨飛花,作何解釋?”
蘇風暖搖搖頭,她也解釋不了,如今她的身體,就是一個迷,自己都窺探不到。
葉裳突然喊,“來人。”
“世子!”有府衛應聲出現。
葉裳道,“你帶十個人,去後花園,打一場架,一盞茶為限,一定要激烈。”
“是。”那人立即去了。
葉裳拉著蘇風暖的手,轉身回了房,對她說,“你重新躺下,看看稍後還能聽得到動靜嗎?”
蘇風暖點點頭。
回了房間,蘇風暖解了披風,又脫了外衣,只穿著裡衣,重新躺回了床上。
被子裡依舊殘留著餘溫。
葉裳也解了外衣,與她一起躺下,拍拍她,柔聲說,“閉上眼睛。”
蘇風暖聽話地閉上了眼睛。
葉裳與她一起靜靜地躺著,片刻後,他聽到了後花園傳來激烈的打鬥聲,他問,“聽到了嗎?”
蘇風暖搖搖頭,“沒聽到什麼動靜。”
葉裳凝眉。
蘇風暖將心態放平和,如睡覺時一樣,靜靜用心去聽,依舊沒聽到絲毫動靜。
一盞茶後,葉裳見她臉上又現出洩氣的神,伸手摟住她,低聲說,“聽不見便聽不見,他們已經撤了,別費神聽了。”
蘇風暖嘆了口氣,伸手摟住葉裳的脖子,“明明你們打鬥,震得我耳膜響個不停。”
葉裳忽然說,“若不然我再去將兩位師兄喊去後花園,你再聽一次?或許是府衛的內力不夠,震不到你。”
蘇風暖伸手攔住他,“算了,以你的武功,他們在後花園打鬥,聽得清楚清晰,可見我就是沒恢復武功,否則哪裡用你們以內力震我?估摸著你們三人內力打鬥動靜實在太大,普通人都能被你們震醒。我去時,不是有不少人在圍觀你們三人打架嗎?”
葉裳道,“也是。”遂作罷,將她身子拽到了懷裡,低頭吻她,“如今我看你很有力氣,再來一次?”
蘇風暖臉騰地紅了,剛要伸手推他,他已經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吻住了她的唇,熟練快速地拂落了她內襯衣衫,露出讓他瘋狂著迷如錦緞一般的雪白肌理,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