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眩暈,而他身後的武裝人員中,其中一人卻直接嘔吐了出來。
再看地面上的兩個男人————那不是剛才自己看見過的兩個武裝人員又是誰?!
也就是說,在自己懸掛在屋頂短短的幾分鐘時間裡,這兩個人便被殺死了??
“什麼人?!會是什麼人乾的!!”鄭介銘只覺得壓力倍增,但卻又毫無頭緒。
謀殺麼??還是想要在人群中製造恐慌!?
很快,林泊強帶著幾名法務也趕來,花奉等人也到了門口。
耿直依然在帶人從低層到高層檢查樓裡的每家每戶,確定其他房間裡沒有這樣的異常情況。
“先把場面控制住,你們幾個,帶著所有人,各自回到自己的崗位上!!不要來看熱鬧了!!”鄭介銘知道情況不妙,這件事恐怕會很快在所有人當中傳開。
“把剛才試圖將我推下去的男人帶過來。”鄭介銘轉頭說著。很快,兩名武裝人員將那人押到房間現場。
“你知道這是怎麼回事麼?”花奉問那人。
“嘖呵呵呵......”那人笑著,“這不是明擺著的麼?這就是一堆屍體罷了嘛,多麼正常??沒準兒在你們來這裡之前,這些屍體就存在了呢?”
鄭介銘看了看他,並不說話,低頭檢查地上的兩具蜷曲著的屍體————屍體的肉還有彈性,而且自己剛才還和他們對過話。至於那個女人的屍體,看起來依然血淋淋的,怎麼也不可能是死了很長時間的。
“欲蓋彌彰是不是!?看來不收拾你一頓是不會交代了?!”一名武裝人員一巴掌拍在那人後腦勺上,他這一下用力很大,後腦勺發出“啪”的一聲響。
“哎呀??這是要刑訊逼供了???好好好!!!我交代我交代!!!這三個人都是我殺的!!全是我殺的!!!你們就殺了我好了!!”男人嬉皮笑臉的說著。
鄭介銘仔細觀察屍體。看起來這些屍體身上也沒什麼明顯的外傷,他並不是法醫,四百多個倖存者裡,根據之前成立抗盟之初,對大家的摸底統計,似乎也沒有其他的法醫了。鄭介銘無法判斷這三個人準確的死因。
他於是對著那男人說著,“刑訊逼供?那多沒意思?殺你幹什麼?如果你說是你殺的這三個人,你倒是說說看,你為什麼殺他們?動機是什麼?怎麼殺的啊?”
鄭之嵐看了鄭介銘一眼,並不說話。
“怎麼殺的?這多麼明顯啊?我當時擺明了就是先殺了下面這兩個男的,然後勒死了這個女的哦。有什麼稀奇的呢?”男人咧著嘴笑著。
“那你為什麼殺死這三個人?”
男人停頓了一下,房間裡突然變的很安靜。
隨後這男人開始慢慢的笑了起來,而後這笑聲越來越大。
“為什麼???因為他們該死啊!!!!因為其他人也該死啊!!!!哈哈哈哈哈!!!!”
鄭介銘看著他的嘴臉,很想衝上去給他一拳。
但他忍住了。
他總覺得事情沒有這麼簡單。
“你之前幹什麼的?在孫程隊伍裡是做什麼的?”鄭介銘繼續盤問。
“孫程的隊伍裡?”男人冷笑了一聲,“誰告訴你我是他隊伍裡的人了?我是從水川市來的,我們都認徐治,誰認孫程?”
鄭介銘皺了皺眉頭,讓武裝人員將那人帶到新收拾好的辦公樓,準備將他鎖起來。
而他自己依然留在現場。
花奉、鄭之嵐、盧沐晴、牟曉楓,以及另外幾個人留了下來。
“你怎麼看?”鄭介銘問花奉。
“這三個人死的太詭異了......兩個男人蜷縮起來,頭腳相連,像個圈一樣。”花奉說著,“問題是,這女人掛在上面,她的下半身呢?”
這句話提醒了鄭介銘,他站起來,搜尋其他的幾間房間,隨後在臥室的衣櫃裡找到了兩條腿。
......腿也被卸掉??這是怎樣的深仇大恨??或是怎樣的變態才做的出來?
“你怎麼看?”鄭介銘問鄭之嵐。
花奉疑惑的看了看這個陌生的女人。
“多麼簡單。有組織的謀殺嘍,我看未必是針對你們的,搞不好是其他的原因吧。”鄭之嵐輕鬆的說著。
“什麼意思?其他的原因?”花奉看著這個看起來極為陌生的女人。
“對啊,應該是送一程、推一把,送這女人上路吧。”她說著,“我看,你們就別瞎猜瞎琢磨了,抓緊把屍體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