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停止了歇斯底里的笑聲,搖了搖頭,無奈而苦楚的想著。
“stanley,你這個野狗,我的母親是不是真的在為你服務......??”
 ;。。。 ; ; 那人用木棍輕輕的頂著鄭介銘的腦袋,隨後慢慢的棍子上施加壓力,似乎是要將他推下樓。
鄭介銘驚訝的望著上方,他試圖看清楚那人究竟是誰,但木棍立刻朝著他的眼睛捅了下來,他只能把頭轉開。
“難道是孫程的舊部下??孫程當時是被留在了基地,不可能再回來了。那上面這個人的目標是我麼?”鄭介銘想著,手牢牢的抓住防盜欄。
“難道今天就是我的死期?”鄭介銘心裡變得異常的平靜,但他始終牢牢的抓著,即使是死,他好歹也要知道是什麼人吧?
就在這時候,曾曉華等人衝了上來,一把拽回來那個站在樓房邊緣的人。
而後,他衝到屋頂旁邊,看見了樓房外像塑膠袋一樣飄來蕩去的鄭介銘。
“你堅持住!!我去找繩子!!!”曾曉華知道自己不太可能將他帶的上來,立刻回身,試圖到最近的住戶家裡找繩索。
而那個試圖用木棍將鄭介銘捅下去的男人已經被另外一個武裝人員牢牢的控制住,壓在地面上。
“嘿嘿嘿嘿,你們不需要把我壓的這麼死,我不會跑的,沒地兒可跑啊!”男人笑著說著。
鄭介銘已經快要撐不住了,就在這時,一個人翻身從樓房邊緣下來!那人右手抓住防盜欄,腰間纏著繩索,腳搭在防盜欄上,左手則一把抓住鄭介銘的右手手臂。
鄭介銘並不敢魯莽的鬆手,他擔心這又是一個圈套。然而他看著這人,才發現這個人是隨姐姐在一起加入抗盟的男人,牟曉楓。
“鬆手!讓他把你拽上來!!”鄭之嵐的聲音也從屋頂上傳來。
鄭介銘終於放心,鬆開手後,被牟曉楓拽著,而牟曉楓本人腰間的繩子也被繃緊,兩人終於被樓頂的人拽了上來。
鄭介銘倒在屋頂,大口喘著氣。
“剛才什麼情況?你怎麼會掉下去的?其他人怎麼會掉下去的?”鄭之嵐問。
鄭介銘立刻起身,望向被按倒在地的,那個試圖將自己用木棍捅下去的男人。
然而那張臉,他並不認識。
曾曉華此時也帶著繩索上了樓,卻發現鄭介銘已經被救上來了。
“把這個人先控制住!調查這個人的身份!看看他之前從哪兒來的。”鄭介銘說著,聲音並不大。
“喲?怎麼?我剛才試圖救你,你卻要調查我?這不是恩將仇報麼?”那男人陰陽怪氣的回答。
“是麼?那可真是多謝你沒有用太大的力氣。”鄭介銘回答著。
“你不覺得這是一個很好的象徵麼?一個生存團體的領袖,高高的掛在空中,如同旗幟一般?”那男人又說著。
曾曉華上前,讓人將這個男人綁了起來。
“不對啊!剛才我上來,樓道口應該還有兩個人才對!!那兩個人現在在哪裡??”
鄭介銘突然意識到,自己徑直衝上屋頂,耿直則帶人從樓下查到樓上,這就意味著在樓上的某間房子裡,一定還躲著有人!
而他突然間想起來,剛才在樓頂樓道口看見的兩個人,此時也已經不見了!!
他立刻低頭,沿著剛才在地上發現的血跡向樓道里找尋————血跡並不明顯,隔很多步才能發現一滴濃稠的紅色。而他終於在倒數第二層,也就是十九層的一間住宅門口找到了血跡的源頭。
這扇門前,顯然有幾滴明顯的血跡。
鄭之嵐等人也若無其事的跟在後面,看著鄭介銘處理眼下的情況。
鄭介銘右手拿出槍,謹慎的站在門的側面,槍口朝上。
“再叫上來幾個武裝人員,在樓道下面做好準備,開啟下面的房門。”鄭介銘說著,隨後推開了虛掩著的房門。
一股酸臭味從房間裡傳出來,他確認裡面沒有異常的聲音,小心的探在門口檢視。
而裡面的景象卻讓他倍感驚訝————甚至有些熟悉。
一個女人的屍體懸掛在吊燈之上,而在那屍體的下方,兩具屍體拱曲著,躺在地面上。
但他再仔細檢視,卻發現那女人的屍體並不完整!
女人的屍體,兩條腿似乎已經被截斷了!!而這也是她的身體能夠掛在吊燈之上的原因!!
鄭介銘只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