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感到一種和同類在一起的溫暖。但在作業的後期,這樣的心境就很少有了,靜靜的寒冷凍透了我的身子,感到的只有冷,思緒就只能停留在眼前了。這時便會冒出一種很灰的想法,自己這樣辛苦是為了什麼?就是掙到很多的錢,又能怎樣那?那些此時睡在溫暖的被窩裡的人,不也照樣活著,照樣活過這一生嗎?不過這樣的想法總是一閃而過,我不會讓自己長時間的沉在這種思緒裡。
待到閒下來時,已是初冬,我聽到L是真的病了,他的腦子裡長了一個瘤子。而且在那次和我說還時,他的兒子剛剛離婚,我因為整天忙在地裡,在一個村子竟不知道這件事,還打趣他,說他精神有問題,讓他看大神和二仙。其實那時他是真的病了,兒子的離婚讓他的病症從隱性開始顯現出症狀來,腦子裡的腫瘤已經壓迫到神經。在後期,他幾乎做不了任何事,有時想去做什麼,但出了門就忘了。隨手拿的東西經常弄丟。有一次去買菸,過了一會兒,又回來找,以為忘在賣店了。而旁邊的人清楚記得他臨走時,放在了衣袋裡。
L終於去做手術了,但做完手術的人,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