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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了,而是和正常人一樣。”

“什麼!”蝗又一次衝到了殳言面前,這次他的反應明顯比上次還要激烈,而那藍褂少女阿默這回也沒有阻止,相反她也很震驚,走到了殳言面問道:“你說的是真的?”

“是真的,他就是白天走出來了,我才來找他的……他流了好多血……”面前這兩人現時的反應讓殳言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蛐蛐變得和以前不同看來不會是件好事。

“殳言,你別擔心,”阿默看出了殳言的憂慮,安慰道:“只要他還是你師傅的蟲偶,他就不會有事的……”

“那個老太婆哪會那麼輕易放過他!”蝗打斷了阿默,氣憤地說到。

阿默嘆了一口氣,接著說道:“蛐蛐現在這樣以已經不適合再當蟲偶了,你要勸你師傅把蛐蛐的咒解了,讓他過正常人的生活。”

“老太婆會答應嗎,你怎麼不去勸勸我娘!”蝗聽得有些不耐煩了。

“我勸過,師傅答應我只要她的藥煉好,她就會放了你的。”阿默也有些急了。

可是現在看著阿默和蝗你一言我一語,最茫然的就是殳言了,什麼蟲偶,什麼咒,怎麼又是師傅,又是娘,還有什麼藥……

“等一下,我有點糊塗了,你說……你和蛐蛐是蟲偶,是因為被我們的師傅下了咒?”

“是的。”蝗和阿默同時點了點頭。

“我們這些當徒弟的就叫做領路人?蟲偶喊我們的師傅叫……娘?”

“是。”阿默點頭說道。

“蛐蛐不適合再當蟲偶了,就是因為他白天不是……屍體了?為什麼?”

阿默看了看身邊的蝗,蝗將頭扭向了一邊。

“是這樣的,殳言,他們白天不是屍體,只是心跳比常人要慢許多,微弱許多,一般人感覺不到罷了。我們的師傅由於白天有時要帶著他們走,所以給他們身上放上一種香料,那種香料能讓人感覺不到他們的重量……”

“原來是這樣,可蝗身上的味道比蛐蛐身上要濃許多。”殳言說著捂住了自己的鼻子,她還是覺得這個味道很刺鼻。

“那是因為他經常會逃到很遠的地方,我要把他帶回來,當然要多下點料,否則一定堅持不了,也尋不到他。”阿默笑著說道,可忽然又收住了笑容,嚴肅地說道:“但是蛐蛐現在白天不再像死屍,那就意味著他已經開始恢復成正常人了。”

“什麼意思?”

“蟲偶本來是趕屍的小法術,可是在我們這個教派中,有些人將他用在活人身上,是因為活人可以比死人差遣得更久。為了能讓蟲偶長期為自己所控制,人們一般都想辦法讓蟲偶的時間停止,只有必要的時候才恢復他們的時間讓其為自己做事,所以,蟲偶的生長速度一般是常人的一半,可蛐蛐現在已經不是這樣了,他一定是受了很重的傷,耗費了以前大量的時間,所以才會變得和正常人一樣了……他真的不能再當蟲偶了,你一定要勸你師傅啊。”

“勸我師傅?”殳言苦笑一下——老太婆豈會那樣好說話,要是她會放了蛐蛐,就不會在看到蛐蛐站在陽光下時表現的那樣震驚了……

“你沒有辦法嗎?”阿默看著殳言的表情,試探著問道。

“說實話,我並不瞭解我師傅,我不知道她要做什麼……完全不清楚,今天要不是你們和我說這麼多,我想我還會一直懵懵懂懂的……更何況,我也被我師傅控制了。”

“什麼?”蝗再一次驚呼,他今晚被打擊的事情還不在少數,“我當時看到你胸前的那些血就在想是不是……”

“這血不是我的。”殳言又重申了一遍。

“你也被你師傅下了咒了?怎麼可能,不應該對領路人下手才是呀?”阿默顯然迷惑了。

“你們說得咒,是不是一個六角符咒,上面沾了血漬?”殳言比劃了一下,她也很想弄清楚那到底是老太婆用來做什麼用的。

阿默和蝗都呆在了那裡,他們瞪大著眼睛看著殳言,似乎不相信殳言說得是真的,但又似乎對真相感到很意外。

“是…的……”阿默總算開了口“她沾了你的血?”

“嗯,這裡的。”殳言搖了搖自己的手指。

“手指上的?”蝗快要瘋了,只聽“呼”的一聲——他鬆了好大一口氣。

阿默也似乎放下了懸著的心,輕輕舒了一口氣。

“沒事嗎?”殳言很想快些知道答案。

阿默輕輕握住殳言的手,笑著說道:“好在,是手指上的血,沒事的,看來你師傅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