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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心入夜後就會看不清血跡,遂加快了步伐跑了起來,連喘氣的時間都不留給自己,可就在這時,血跡斷了。殳言四周找了個遍,卻再也找不到任何一絲血跡,從山洞一直延續到這的血跡就這樣消失了……怎麼辦……?殳言忽然間失了目標,頓感全身疲累,無力地跪在了地上。天色已黑,這會就連回去的血跡也看不清了……

“蛐蛐,你在哪,你出來呀!”殳言大聲喊道,這也許是她最後一絲希望,除了驚動雀鳥振翅離開的聲音,什麼聲音都沒有,野林上空沒有任何回應……

啪!殳言一拳打在地上——自己胸口那些血跡,布毯上的血跡,這一路的血跡,蛐蛐怕是凶多吉少了,想到這,殳言不禁抽泣了起來,……

“哭什麼哭,哭死了,也找不到人!”這聲音,這不屑的口氣……

殳言抬起頭來,看見那個險些勒死自己的男子正和一個藍褂少女向自己走來,少女額前的銀飾閃著悠悠的青光發出清脆細瑣的聲響。

“你們要幹什麼?”殳言止住哭聲站起身,警惕地向後退了兩步,冷冷地問道。

那個男子莫非是前來尋仇的?!

“哼,和你目的差不多。”那男子懶洋洋地說道,頭不時向四周張望著。

“你流血了?”藍褂少女幽幽地說道。

“這血不是我的。”

“那……就是蛐蛐的?”藍褂少女不緊不慢地說道,聲音輕柔如風。

“什麼!”男子眨眼間衝到殳言面前,“他現在怎麼樣了?”

殳言還未來得及驚訝那少女如何會知道蛐蛐的名字就被這男子著實嚇了一跳。男子的速度她是領教過的,看來那把鹽並沒能要了他的命,只是不知他這次還會不會再對自己下毒手。殳言仍然穩住了表面的冷靜:“現在不知道,找到了就清楚了。”

“蝗,你嚇到她了。”藍褂少女走上前來,將那男子拉到了一邊,她似乎看出了殳言的驚懼,對著殳言點頭致歉道:“不好意思,他是這樣的,他沒有惡意。”

原來,這個人叫蝗,他上次還和我們作對,何以如今倒關心起蛐蛐來了……殳言心中納悶,緩緩說道:“現在機會這麼好,你為什麼不殺了我?”

只見蝗和少女同時用不可思議的眼光看著殳言。

“今天不是十五,我為什麼要殺你?”蝗覺得殳言不可能不知道。

“你真的不清楚嗎?”藍褂少女又緊接著問道。

“蛐蛐有提到過,但沒說得很清楚。”殳言此刻覺著兩人也沒有什麼惡意,也許他們能告訴自己許多未知的老太婆的秘密。

可蝗和那藍褂少女相互看了看,沒有說什麼。

“你們……能不能告訴我?”殳言小心地問到,她想把這件事徹底弄明白。

“憑什麼?”蝗揚起頭看著殳言,語氣中除了不屑還是不屑。

“蝗……她什麼都不知道,這樣不好……我們告訴她,對蛐蛐也有好處。”藍褂少女對蝗輕聲說到,蝗似乎動搖了。片刻之後,蝗點了點頭。

藍褂少女笑了笑,遂走到殳言面前自我介紹道:“你好,我叫阿默,是蝗的領路人,你一定是蛐蛐新的領路人吧,你叫什麼名字。”

殳言感覺這個叫阿默的少女給人一種很清新和善的感覺,淡淡一笑:“我叫殳言……那個領路人是什麼?”這是殳言第二次聽到這三個字了,第一次是在那個山寨,是蝗說的。

“哼!是沒用的人。”蝗冷笑道。

阿默聽到蝗這樣形容,只能看著殳言無奈地笑了笑,幽幽說道:“領路人其實就是徒弟,只不過,只有養了蟲偶的人的徒弟才叫做領路人,因為蟲偶出去一定要有人領路,否則會迷路的。”

“蟲偶?”殳言還是第一次聽到,她用一種疑惑的神情將目光轉移到了蝗的身上——他和蛐蛐一樣都有著常人不及的能力。

蝗可不想被人用這種眼光盯著看,頓覺渾身不自在,大聲說道:“你那樣看我幹什麼?沒錯,我就是蟲偶,蛐蛐也和我一樣!”

“蟲偶是人嗎?”蝗話音剛落,殳言便緊張地轉向阿默,抓著阿默的雙臂問道。阿默正準備開口……

“你才不是人呢!”蝗一把拉過阿默,“我們走,不和她廢話了。”

“等等!”殳言大聲喊道,“蛐蛐他死過一回,就是山寨那次……”

“那又如何,他又活了不是嗎?”蝗嘴角一揚,覺著殳言大驚小怪。

“不……不只一次,那次之後,他白天也不像以前一樣,是具死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