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意思。
蕭明鈺率先察覺到了她的動靜,當時也顧不得旁人,甩開大步徑直走到床邊,俯身看著妙懿,問道:“你覺得身上如何了?”說罷,又衝門外喚道:“定光,去叫大夫進來把脈。”
他伸手將床邊帳子掩了,只讓妙懿探出左腕出帳子,大夫進來診脈過後只說無妨,說了個藥方,很快就又退了出去。
蕭明鈺吩咐人去熬藥,重新拉開了帳子,說道:“你好好將養身子,說不定哪一日就能回去了。”
他低頭凝視著她略顯蒼白的芙蓉面,眼神深沉難測,最後竟忍不住伸手撫開了她頰邊的碎髮,喃喃道:“放心,他會來接你的。”他的手戀戀不捨的在她的頰邊流連,反反覆覆的摩挲著她柔嫩的肌膚,指尖輕輕在她花蕊一般的唇瓣上劃過,輕如蜻蜓點水,又彷彿是在觸控價值連城的珠寶,珍貴得捨不得觸碰,卻又難以割捨。
“他怎麼會捨得丟下你不管呢?”他的聲音低沉溫柔,帶著無言的落寞,好像北疆大漠中無邊暗夜的朦朧月色,風吹過,空蕩蕩一片,除了輕如薄霧的沙煙,什麼都沒有留下。
一旁的魯蓮花再也看不下去,哭著大聲道:“你會後悔的!”她又被又恨的看了床上女子一眼,丟下一句話就跑了出去,將門震得山響。
妙懿沉默片刻,啞著嗓子開口道:“蕭公子還是去瞧瞧那位姑娘吧。”
蕭明鈺淡然的拉過一把八仙椅在床邊坐下,泰然自若的道:“讓她鬧去吧,我就是故意讓她看到的。”
妙懿不懂他的意思,蕭明鈺卻顯然沒有解釋的意思,二人沉默的對視著,久久無言。
到底還是妙懿沒有沉住氣,她有太多的話想要問他,於是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