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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手中的武器。”

顧岸還在輸入內力,小太子只覺得渾身都充滿了力量,連精神都清醒了幾分。

“為師往後會教殿下內功心法,殿下只需每日練習,他日必有所成。”

顧岸收了手,把小太子手中的劍接回去,在一旁等著小太子細細體會。

小太子最初驚訝了片刻,便飛快恢復正常,認真道:“謝師傅教導。”

顧岸抬手去摸小太子的腦袋,小太子頓了一下,並未躲過。

小太子看了眼上方的男人,一隻手掌蓋在自己頭上,唇角勾起的弧度不大,讓人瞧見卻如同溫風襲面,忍不住想接近去感受那股暖意。

“師傅。”

“何事?”

“本宮認為,世人實是誤解了師傅。”

顧岸聞言哈哈笑道:“親眼所見尚不可盡信,更何況以訛傳訛之言。”

小太子很受教:“師傅所言極是。”

☆、陸 皇帝遇刺客

顧岸又從一道東坡肘子中夾出一張紙條。

“公子,科舉開始了,陛下已經選定好主考官。”小梅兒順手燒了油乎乎的紙條。

“是哪位大人?”

小梅兒猶豫道:“是南書房李大人。”

顧岸聞言放下玉箸:“怎麼是他?”

小梅兒搖頭。

“李維是個冥頑不靈的。”

“是……”

“這次別插手,等人選出來之後再說。”

“是,公子。”

全國考生正壯志凌雲地往京城趕著,除去顧岸和尚武帝,朝堂上也有一半的人在關注著此事。不過在此之前,宮裡還在籌備著另一件大事,那便是尚武帝的壽宴。

皇帝的壽宴自古今來都是勞民傷財的,尚武帝十八歲登基,二十便領兵滅了西項,如今也不過二五而已。

尚武帝倍受愛戴,吩咐下去幾句不需太過浩大聲勢鋪張浪費,但也知道他的臣子們聽不進多少,便不再多提。

只要不至於太過分,這些小事就由著他們去了。

相比起他的臣子們,尚武帝顯然更在意他家男寵。

每逢尚武帝生辰,顧岸都會送一副尚武帝的畫像給他。倒不是顧岸愛重複,是他的確也沒什麼拿得出手的東西。

年年一副,直至今日,已是第六幅了。

尚武帝清晨醒來,枕邊就躺著一副畫卷。即便每年如此,尚武帝還是不由自主地唇角上揚。畫卷上儼然是自己的睡顏,他家男寵還在夢中,褻衣永遠不好好穿好,脖頸胸脯都露了個七七八八。閉著眼,嘴微微開了條細縫,一臉無害。尚武帝忍不住用指尖劃過顧岸的鎖骨,隨後又意猶未盡地探身親吻上去。

小多子惱人的聲音在外頭催促著,不緊不慢的語調,把尚武帝晨起的一點點旖旎打散。

尚武帝最後掐了一把顧岸的腰,搖晃著他的身體:“顧岸寶寶,起床了,你要去景兒那了。”

顧岸睜開眼,面目呆滯地坐起,眼神空洞。

尚武帝心裡好笑,順手拿來外面準備好的衣服,把顧岸剝了個精光,然後替他把衣服一件一件穿上。

“顧岸寶寶,抬手。”

“……”

“兩隻手……”

“……”

“腳也抬起來。”

“……”

“不用兩隻都抬!”

每早都要反覆一遍的話語,尚武帝輕車熟路,眨眼間顧岸便穿戴整齊,翩翩公子的模樣。

被當今聖上伺候好一通穿衣,顧岸終於元神歸位,眼底清明起來。

全程不需要一個丫鬟婢女,等兩人都洗漱穿戴好,顧岸抓過臺上的梳子給尚武帝梳著頭髮。

“陛下,喜歡嗎?”

“不錯。”尚武帝的心情也不錯,“不過你是何時畫的?朕不曾記得哪天入睡時是點著燈的。”

顧岸一下一下一絲不苟地梳著:“顧岸不需看著陛下畫,陛下的樣子我都記得。”

尚武帝分明被酸得要死,偏偏嘴便抑制不住越咧越大,最後覺得實在有點失態,惶惶合攏了嘴,眼角眉梢盡是欣喜。

“朕盡養了些油腔滑調的傢伙。”尚武帝式經典語氣。

顧岸笑笑,沒答話,手指輕動,把手中的青絲熟練地束起。

即使是生辰尚武帝也不會落下聽政,尚武帝終是要去上朝,臨走前抱著顧岸的腰與他接吻。

短暫的一吻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