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的女人老得快。年紀一大把了,怎麼這個道理都不知道?”白未果深知如何能打擊和摧毀這個女人,衝她眨了眨自己那大核桃似的圓眼睛,“哦,對了,有句話我一定得告訴你,”漂亮女孩格外甜美地綻出一笑,“沈措說你在床上的樣子就像一條死魚。”
年輕就是好。
輕輕一甩馬尾辮,衝秦爾妃揮了揮手。走了。
鑽進街角處的一輛黑色奧迪。她與車裡的男人一同冷眼看著在人來人往大街上哭得完全失儀的女人。
那個女人掏出手機,應該是給自己的前夫打了一個電話。
“你在激怒他嗎?”白未果看向身側的男人。
“你可以給我銀行卡號,我把錢匯給你。犯不上每次都出來見面。”林北聲沒有正面回答她的問題。
“因為,我想見你啊。”湊過頭去向他靠近,白未果眨了眨圓滾滾的大眼睛,用一種嫵媚女人的眼波不斷挑逗著駕駛座上的林北聲。故作神秘地說,“你知道麼?第一眼看見你的時候,我就覺得,我們似曾相識。”
微微側過臉,林北聲禮貌地笑了笑,“我也覺得。”
到底是小女生,成年人的調情手段她做來生澀而且彆扭,還不如利用年輕貌美的資本單刀直入。意識到這點的白未果將自己的裙子高高撩起,將內褲拉扯下一半,露出一小片黑森森的叢林。她說,“再過一年我就會度過自己十八歲的成人禮,你看,我不是小女孩了。”
林北聲面無表情地朝她的□掃了一眼,然後挪開了眼睛,問,“沈措有什麼不好麼?”
“沒有,他很好,對我也很慷慨。作為情人,簡直完美得無可挑剔。可是……”白未果大眼睛裡的恐慌神色一閃而逝,纖弱的身子明顯哆嗦了一下,“他常常讓我感到很害怕,他很完美沒有錯,可無論你怎麼努力靠近,都看不清他在想什麼。”
因為白瑋的死,沈措不時會匯些錢給白未果。這樣不曾相見的經濟往來維持了好些年。心血來潮的某個念頭,如同清晨睜開雙眼那第一道撲入眼簾的陽光。剛滿十四歲的女孩忽然很想見上一面哥哥的這個同學,這個持續著善舉與慷慨整整十年的男人。
電話裡男人的聲音慵懶悅耳,讓人心跳不已,讓人無可抵擋,讓人奮不顧身。
他聽見她的名字和要求時有了一小段時間的沉默。隨後報出了一家酒店的房間號。
彷彿經歷著一次巨大冒險的女孩因為興奮和恐懼不斷哆嗦,像風中一株瑟瑟的小樹。她揣想著那是一個深沉而滄桑的男人,有著古銅色面板和粗壯的手臂。他會將小鳥依人的自己扛上肩頭,然後狠狠拋在床上。他會狂熱地愛慕自己年輕姣好的身體並且貪婪地啃吻自己的嘴唇。
然而,白未果看見沈措的那個瞬間被巨大的震愕哽得說不出話——這個男人不僅好看得令人咋舌,甚至年輕得不輸任何一個學校裡的同齡人。
刻意放慢了脫衣服的動作,好讓對方看清並且仰慕自己年輕曼妙的身體——學校裡的游泳課,換上泳衣的漂亮女孩總能讓男生們面紅耳赤竊竊私語。
但是女孩很快失望地發現,翹腿斜靠而坐的沈措注視自己身體的目光一直冷淡且充滿距離感,完全看不出半點欣賞、愛慕甚至沾染情''欲的色彩——彷彿一個高昂下巴的英俊騎師正在挑選一匹配得上自己的馬。
“幾歲?”對方突然開口。
“什麼?”白未果不明白這個仔細打量著自己裸體的男人為什麼會在長久的沉默後,問出這個問題。
“你的生日,你的年齡。”
報出了一個日期,接著鼓足勇氣大起音量說,“我十四歲了!”
“那麼,”她看見那個英俊男人以指輕觸嘴唇,笑了笑,“來吧。”
後來在一次法律常識普及課上,白未果知道了,和十四歲以下未成年少女發生性關係將構成強''奸罪。
比起模特身高的秦藻,沈措可以不費吹灰之力地將嬌小迷人的白未果拋到床上。
一半因為羞怯、一半因為誘惑需要的女孩緊合雙腿,將柔嫩年輕的身體彎曲成蛇形,擺放出一個絕對勾人的姿勢和與之相匹配的表情。
她瞪大眼睛看著俯身向自己不斷靠近的英俊男人,心臟幾乎跳出嗓子眼。
“把腿開啟,可以嗎?”
白未果愣了愣。對方說話的口氣非常禮貌而且客氣——簡直像在商務談判。但他輕輕皺著眉頭,微眯起眼睛的表情顯得很不耐煩。
“把腿開啟。”又淡淡地重複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