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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的白釉賞瓶,只因天工巧奪而活色生香。杞晗道:“還能去哪裡?不過是將籠中鳥兒放了去。也非是與阮大人同行,而是與將軍的從女溫子衿。”溫羽徵反倒面顯愕然,問:“你與子衿同往的?可這些鳥兒是我尋來予你解乏逗樂的,怎麼放了?”杞晗抿了一口甌中茶湯,仍舊姿態恬然,不動聲色:“禽鳥終究難解人意,即已得有情人於平生之萬幸,夫復何求呢?”

釋下腰間當吟,溫羽徵近前幾步。伸手摸索起他的頸間肌膚,俄而又往領內探去。斂去眉間高挑的據傲不馴,俊美面孔驀然浮起一絲曖暱之色,道:“王爺此言只怕並非出自真心。”

任其手指來回撫弄求索,少年僧人眼眸輕闔,唇邊卻若有似無般回予對方一笑:“出家人不打誑語。”

桃花幽香不絕於縷,連番鼓惑他俯身向他湊近,以舌尖輕輕舔''弄他的耳廓、面頰與唇角,品嚐那似桃花蜜般的甘綿。溫羽徵復又低啞笑道,“既是出家之人,自當嚴守戒規,何以王爺不自持自重,反倒破了淫戒?”

“將軍屢次救小王於危難,早已令小王傾心不已……”只感一隻骨節分明的手弋於胯間肆意撫弄,吐納不禁沉了些。杞晗勉強抑住輕喘,又道:“莫說為了將軍破除一二佛戒……哪怕與將軍同赴陰曹,永世不得超度輪迴,也覺甘之如飴得很……”

“雖是誑語,倒也動聽。”溫羽徵以另一手掰過少年下頜,張口即咬向他的唇。

吻得專注纏綿,忘乎所以地吮咽彼此口中津液。二人互相扯搡,正欲寬衣相疊於禪榻之上,竟為一個闖門而入的中年男子猝然打斷。

只因看出是溫府養花的下人尉叔,方才沒有一剎削出長鋒,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