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玲瓏早就習慣了小主子這忽然間冒出來的各種問題,思考了片刻後,立刻興沖沖的回答道:“一口大甕和捉甕中之鱉的好手!”
“是啊!需要一口大甕;如果整座皇宮被比喻成甕,那你認為,什麼人能稱得上捉甕中之鱉的好手?”
這下,小玲瓏連思考都不需要,直接脫口而出:“當然是禁衛軍,只有禁衛軍才有資格在皇城之內自由行動。”
聽見這個滿意的答案,趙澈粉嫩的小臉上更是騰起了一抹興奮的紅暈。
如果真有逆天謀反之人敢潛進皇宮,那他就不介意玩一玩這甕中捉鱉的遊戲,一個連調令牌都沒有的冒牌貨,有什麼信服力跟他這個真正太子爺相比。
*
此時,京城郊外的一座普通莊園中。
趙禮從昏昏沉沉中醒過來之時,只覺得胳膊處一陣鑽心的疼痛傳來,難掩的悶哼聲還是從他的嘴裡輕吟出口。
“你最好別亂動,我剛你的骨頭接好,亂動的話以後吃苦的人還是你。”
隨著這聲溫透的男子聲音傳來之際,就瞧見在一方銅黑色的方桌旁邊,一個青衫男子正興趣頗好的品盞弄茶。
趙禮淡淡的瞥了眼男子,然後在做出幾個深呼吸之後,這才慢悠悠的從簡單的木板床上坐起來;看了眼綁縛在胸前吊著右臂的白色布帶,趙禮肯定的望向男子,道:“你是名大夫?”
杜遷聽見這句話,正在為自己倒茶的手微微一頓,在他又朝著趙禮看過去時,眼底閃過一絲讚賞:“不愧是讓殿下小心忌憚的人,您可真是聰明過人、觀察細微;不才杜遷,見過大周皇帝。”
趙禮不是沒看見杜遷臉上對自己的敷衍之意,當下也沒立刻戳破,只是透過紗窗看向外面的院子,沉默了半晌後,才幽幽說道:“看來,你們真是籌謀已久。”
“殿下是擁有大智大才之人,他做出的決定一定會大獲成功。”
“成功?”趙禮笑了:“連第一步棋都走的危危險險,這能算得上成功嗎?”
杜遷又是一愣,他有些不明白明明這位高高在上的帝王已經身在此處,為何他還能說出這樣的話:“危危險險?你是指殿下嗎?可是在下看來,現在皇上你才是危危險險。”
看了眼面前這位頗為儒雅的青衣男子,趙禮並不著急著反駁,而是輕輕地靠在身後冰涼的牆壁上,微微的、甚至還有些愜意的仰著頭,輕眯著好看的眼睛看著房頂上的樑柱,說:“還沒博弈到最後,他凌洛辰怎麼就知道朕會是輸的一方?”
杜遷沒想到趙禮會脫口而出殿下的名字,在瞬間驚訝的同時一下就站直了身子,詫異的看著那個明明斷了手臂、頗為狼狽卻是依然從容淡定的男子,“你……你怎麼會……?”
趙禮笑看著杜遷的緊張之態:“怎麼樣?現在你相信朕不是信口開河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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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證明:趙澈真是趙禮親生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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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2:一身冷汗,發現扳指
杜遷行走江湖多年,還是第一次在一個男人身上感受到這種讓他有如芒刺在背似的不適感,就算是陰狠如凌洛辰,也不會讓他因為一句話而瞬間冷汗密佈、汗毛倒豎。
只有他!只有趙禮!這個男人讓他感覺到危險、恐怖,甚至是由衷的敬畏;明明知道他此刻受了傷,明明知道他因為吃了自己的藥此刻全身癱軟,可他依然不敢小覷這個靠在牆體上勉強支撐住自己的一朝君主。
杜遷猶豫的看著趙禮,看了眼手中的茶盞,對著趙禮舉起一杯:“要不要嚐嚐?最好的君山雲霧。”
趙禮淡淡的瞥了眼杜遷,自然將他因為緊攥茶杯而微微泛白的指骨看的一清二楚,眸光一轉間,淡然一笑:“有幾分氣魄,被朕窺破主謀身份之後你還能穩得住;凌洛辰找到你幫他,眼光還算不錯;只可惜,你的眼光卻不怎樣。”
杜遷不是沒聽明白趙禮話中的意思,只是走到如今這一步,他早已沒了回頭路。
“皇上是怎麼發現那潛進皇宮的人是殿下?”
杜遷終究還是忍不住問出這個問題,他自認為自己的易容之術已達到登峰造極的地步,就算是父親活著怕是也會驚歎;經過他的手易容的人,是不會輕而易舉被人發現端倪的;他信得過自己的醫術,更相信自己的能力,這樣看來,唯一出現紕漏的地方怕就是殿下那邊。
趙禮並不打算隱瞞杜遷,實話實說道:“數月之前,朕幫助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