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烈性酒,對著喉嚨,一飲而盡!
那天晚上,田園又跟張猛去了他的住處,毫無懸念地,他們又做愛了。
田園發現張猛也沒什麼不好,他生猛、有力度、無所顧及,用初生牛犢不怕虎來形容他,再合適不過了。
和他做愛的感覺簡直是太刺激了!
刺激到可以忘記一切煩惱。
他頂田園的時候,田園時常感覺自己象要被頂穿似的,如果兩人在大床中央做,做到一半的時候,張猛能一直頂頂頂直到把田園頂到床下的地毯上為止,兩人在地毯上接著做,做夠一個回合,就互相摟抱著在地毯上打滾,滾到一個角落,已經起興的張猛接著頂田園,頂到射了,兩人就氣喘吁吁地抱著在角落裡休息,休息夠了,接著再做。
田園不禁感慨:少年的精力實在是太充溢了!想自己十七八歲時也是這般旺盛,但張猛似乎更甚於自己當年,他能一晚上勃起N多回而不知疲倦,即使一晚上射幾回,他接下來照樣能做上一個回合,精力充沛到讓人歎為觀止。
兩人試過所有的花樣,0下1上,0上1下,兩人對坐著做,兩人對立著做,一個靠牆一個在後進入,一個在窗臺劈開雙腿,一個在下面用肉棍接著……做累了就在客廳寬闊的地毯上緊緊相擁著來回打滾,滾累了,就休息。
有時兩人醒來,才發現昨晚在地毯上睡了一夜,不過張猛家的地毯很高階,純天然毛線編織而又不掉毛不褪色,清洗得還乾淨,質地也溫暖,在地毯上睡的舒適度不亞於在床上睡,所以也無所謂。
在高考前的兩個多月,田園一直和張猛混在一起,兩個人白天,一個去上班一個去上學,到了晚上就象磁石和鐵一樣粘在一起,他們晚上一起去GAY吧豪飲;午夜一起去高速公路飆車;不過,他們呆的最多的地方,還是張猛的住處,兩個人做愛的瘋狂程度,達到登峰造極的地步。
一天晚上,田園和張猛剛剛從酒吧裡走出來,正朝張猛的車走過去時,被人叫住了。
他們同時回頭,發現來者是──蘭濤。
第十三章 談話
在發現蘭濤的一瞬間,田園和張猛都愣住了,借著夜色,能看出蘭濤的表情有些匪夷所思,一時之間,三個人呆愣在原地,片刻後,蘭濤看了看田園,目光很快移到張猛身上,聲音冰冷地道:“咱們談談吧。”
張猛略作猶豫,就回頭對田園輕聲道:“你先回去吧,回頭我給你電話。”
田園咬著唇看了看二人,轉身離去了。
張猛和蘭濤去了附近的一家非同志酒吧。
燈光旖旎的酒吧裡,蘭濤和張猛齊坐在吧檯前,晃著杯中芝華士和綠茶的混和物,默默無言。
良久,蘭濤問張猛:“你和他……在一起多久了?”
張猛抬頭看了一眼蘭濤,淡淡地答:“沒多久,就是最近的事兒……”
蘭濤盯著張猛的眼睛,似乎想在從他眼中找尋什麼答案,但是張猛把頭低了下去,避開蘭濤的視線。
片刻後,蘭濤有些急促地問:“那你們……現在算什麼關係?戀人?還是炮友?”
張濤抬起頭:“這個……我也不知道,憑感覺來吧。”
蘭濤的眉頭皺得能打一個結,他死死盯著張猛的臉,張猛又把視線移開低下頭飲酒,良久,蘭濤有些激動地說:“你覺得這樣……正常嗎?”
“我覺得沒什麼不正常的。”
“我上次不是和你說,讓你放過他嗎?”蘭濤的語氣更急促了。
“我沒有強迫他,一切……都是他自願的!”張猛抬起頭,和蘭濤對視著,但他的辯白顯得蒼白無力。
兩人死死對視著,目光裡充滿了挑釁和激動,良久,蘭濤壓了壓自己心頭的怒火,繼續問:“你為什麼要這麼做?只是圖新鮮?”
張猛看著蘭濤,有些激動地道:“老大,我敬重你,但是……你無權利干涉我的生活!”
蘭濤和張猛對視著,他的眼中充滿了責問和心痛,片刻後,他說:“阿琦是我朋友,那天晚上的……幾個兄弟,是我叫的,本來我以為只是象以前那種普通的鬥毆,但沒想到……後來事情發展到難以控制的地步,說實話,那事以後,我心裡一直挺不好受的,不僅是對那小子,更是對兄弟幾個,如果……如果哥幾個因為那事,換了口味,改了道路,我會……感到內疚的!”
張猛面無表情地道:“後來找他,是我個人的事,和其他人無關,老大你不必感到內疚。”
蘭濤有些激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