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驚訝地把手裡的東西又翻看了一遍,目露疑惑,“這些……”這些契書嶄新嶄新的,不像是祖上傳下來的物件,再說大大小小的田地有遠處的也有近處的,太過雜亂,何況顏家大房並未分家,這些產業又是怎麼回事?
顏恕神色淡淡的,眼裡卻帶了笑意,“都是這兩年攢的,平時沒時間擺弄,過些日子你要是有了空閒就讓人收拾收拾。”
溫華愕然,見他一副不欲她追問的模樣,便住了口。既然他有心,自己何必多事?以後有機會再問吧!於是笑道,“知道了,等家裡的事忙完了,我就安排人去收拾……餓不餓?還有些點心,用一些吧?”
她把盒子鎖進了自己放首飾的包銅櫃子裡,隨他從耳房裡出來,吩咐人取來點心,顏恕咬了一口,覺得不像平日裡吃的那樣甜膩,胃口一開,不由多吃了兩塊。
等他吃完,溫華服侍他簡單洗漱了,取出成親前自己給他制的中衣,柔聲說道,“既然是國喪,總要避開些,你看歇在哪裡好?書房?”
顏恕一愣,他本猶豫該怎麼和溫華提出自己去書房歇息的事,不料卻被她先提出來了,見她大大方方的似乎並不以為意,胸口一窒,有些悶悶不樂。
溫華不明白他怎麼突然間就不高興了,他的鬢角整齊,頭髮濃密……表情中有著那麼一絲不自在……難道是覺得自己在趕他?
“要不在小書房安張床?被褥是足夠的,只是那裡太過憋屈了些,怕委屈了你……”
看到她小心翼翼的樣子,就想到了她之前在信宜堂受的委屈……他心就軟了,“別折騰了,這段日子我就先歇在大書房,”他頓了頓,“大嫂說了,等過了百日國喪給你行及笄禮。”
算算日子,及笄禮本應在她十五歲生日舉行,可是國喪時官宦之家百日之內禁嫁娶宴樂,她生日時還未出百日,及笄禮雖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