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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未弄清,你說你是岳父,卻是小小童。”

“現在有個辦法……”

“什麼辦法?”

“你接老夫十五招。”

“這……這怎麼可以?”

“為何不可?”

“你是長輩……”

“你剛攻不是否認我是你的岳父、長輩嗎?”

湯堯一窒,覺得這人是有備而來,道:“有必要嗎?”

“當然有必要。”

“為什麼?”

“動過手之後便知?”小童先出了手。

李悔看了魚得水一眼,他攬住了他的腰,吻了她的面頰一下,低聲道:“看吧!可能有好戲。”

湯堯小心翼翼地接下來。

小童的身高只到湯堯的腰部略高一些。

二人兔起鶻落,打起來十分激烈而又致。

李悔低聲道:“湯堯差得很遠。”

魚得水只是貼緊了她,沒有出聲。

近來魚得水對她和看法改變,非但相信她冰清潔,也以為她比白芝還美李悔能看出他的眼神,故作不知,她的條件的確超越發白芝。

二十招左右,湯堯被逼得團團轉。

看來二人的差距很懸殊。李悔在魚得水的耳邊道:“哥,你以為他在多少招才倒下?你不打算援手?為什麼不援手?”

“也許他不會倒下,不須我們援手。”

“為什麼”?

“很難說!可能我們幫不上忙。”

“怎麼?我們幫了也沒有用?小童有那麼厲害?”

魚得水道:“不要出聲,仔細看吧!”

李悔很不瞭解。

似乎魚得水不太關心湯堯了。

他們是好友,而小童自稱是他的岳父,畢竟不曾證實,如果小童煞手,怎可袖手旁觀的呢?

湯堯團轉之下,小童更加緊攻擊。

李悔道:“哥,萬一湯大哥被殺了呢?”

“可能性很小。”

“不怕萬一,只怕一萬。”

“你往下看就是了!”

湯堯越來越不濟,此刻雙方已打了約三十七八招。

小童似乎要速戰速決,重創湯堯,湯堯也在盡一切可能不使他速戰速決,但希望太小了。

小的童的招式乍變之下,正好湯堯也變了招。

似乎小童對湯堯變的招式也感到意外。

也許小童對湯堯的武功路子頗熟,只是對這怪招感到陌生而已,至於湯堯對小童的新招也不敢輕敵。

小童似乎佔了上風,一招四式,有兩式戰先,且其中一式已砸了湯堯一掌。李悔一拉魚得水,叫他立刻出手。

魚得水總覺得,湯堯並非如此低能,但此刻他再不出手,就很不夠意思了。然而他正要出手時,怪事發生了。

就在魚得水正要現身,甚至現身前還要大喝一聲,以使阻止小童向湯堯下煞手時,局熱大變。

湯堯的怪招最後兩式(一招五式)突然威力大增。

非但小童被砸了個踉蹌,而懸殊立掌如刀去。

這是一式“貫手”,一旦貫入,小童前後身必有個透明窟窿,而且看來小童全身而退的可能性也不大。

魚得水忽然:“咳”了一聲他功力渾厚,咳這一聲,也幾乎等於是獅子吼。

小童大驚之下,疾退了五六步,就勢一縱,消失在於林中,湯堯四下打量,道:“是哪位高人?”

李悔要出來,魚得水拉了她一下。

湯堯應話知道咳聲的位置和方向,但他並未走近搜尋。

卻向另一方向馳去,不久消失。

“哥,這是怎麼回事?”

“你的看法呢?”

“湯堯深藏不露。”

魚得水點點頭。

“你以前也不知道?”

魚得水又點點頭。

“無怪你一直能沉住氣不要我現身了!原來你早就發現湯堯身懷絕技,卻又很會藏拙呢!”

魚得水點點道:“正是”

“小童如果是‘菊夫子’,那不是表示‘菊夫子’也不是湯堯的敵手了?這未免有點可怕了吧!”

魚得水久久沒有出聲。

“哥,你要想什麼?”

“我不以為‘菊夫子’就那麼差,卻相信‘菊夫子’說之過的話——施襲的技藝未必比他差。”

“對,如果湯堯就是施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