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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在離去,忽然出現了一個蒙面女人湯堯心頭一緊,仔細打量,由於此女臉頭密封,裙子很長,連腳也遮住了,看不表雙足。

但這身材卻又似曾相識。

“姑娘何人?”

“……”這女人不出聲,只是注視著他。

“姑娘是找我的?”

“……”當然仍不會出聲。

“姑娘意欲如何?”

這女子忽然出了手,連手上也有薄薄的手套。

這樣湯堯在自她的手上看出她是誰也不易。

只不過一旦動上手,就可以看到她的一雙金蓮了。

這是十分標準的三寸金蓮,他幾乎認定這就是他的老婆徐小珠的,窄窄瘦瘦地,玲瓏可愛。

“你是小珠……”

她不出聲,一味攻擊,湯堯接了二十來招,不是敵手,節節敗退。

似乎這女人並不想殺死湯堯。

由這一點看來,說她是徐小珠是可信的。

既然不想殺他,為何要和他動手?動機為何?

當湯堯接了四十招左右,一不小心被石頭絆了個踉蹌時,這女人就有足夠的機會傷了他或殺了他。

這更使湯堯相信,這是他的堂客徐小珠。

也更使另外二人相信,這二人是一對夫婦。

這二人是正追來的魚得水和李悔二人。

由小熊和小郭二人的腳程慢,沒有狠來。

這女子似是試探什麼,立刻長身而起,入林不見。

湯堯喘著氣,望著那女子所去方向發楞。

魚得水和李悔都以為,他們沒有猜借那女必是湯妻是,徐小珠,也就是“菊夫子”的女兒徐小珠。

可是徐小珠為何要試探自己的丈夫?

莫非她也懷疑自己丈夫是施襲其父親的後代或門下?

關於這一點,魚、李二人不以為然,但是,剛才看到湯堯應會麥、李二人偶露奇招卻也十分懷疑。

以湯堯的全部功力。絕對應付不了麥、李二人四十招,甚至更少一些。

即使一個麥高也應付不了。

甚至,由於李雙喜學了車秀的絕學三招,可能未必能接下那三招,所以他連逃走的機會都沒有。

儘管逃走時是兩小以火器阻擋,以湯堯出現時的輕功來說,他也可能脫因,因而,魚、李迄未出現時。

他們以為湯堯是個謎。

這工夫一道人箭射來,落在湯堯五步以內,輕功奇特玄妙。

居然就是那個小童,也就是自稱“菊夫子”的小童。李悔要說話,魚得水捂住了她的嘴。

“湯堯,你林概知道蒙面女子是誰了”?

湯堯失聲道:“小弟,你是……”

“老夫是你的長輩,不可無禮!”

“長……長輩?”

“不錯,回答老夫的話!”

湯堯目注小童,道:“她是誰與你何干”

“你難道聽不出我的口音?”

這一提醒,湯堯果然心頭一震,道:“你的口音是有點熟,可這怎麼可能?如何可能?”

“說,你知不知道那女子是誰?”

“有點像內人小珠。”

“你可知她何試你?”

“不知道”

“現在你是不是應該知道老夫是誰了?”

“你的口音像岳父。”

“你以為我不是?”

“這話很難回答,因為我以前並不知道岳父即為‘四絕’,中的‘菊夫子’。”

“現在知道了也不能算晚。”

“身如稚童,卻了蒼老之音,請告之原因。”

“不久即知。”

“你的一節都不告人,別人的一切卻都告訴你,這公平嗎?”

“世上不公平的事太多了!昔年老夫被襲不治,兇手逍遙法外,這是不是公平?你說!”

湯堯道:“我對此事在之甚少,不便置評!”

小童道:“你的師門何人知道嗎?”

“這未免有點荒唐,師門會不知道?”湯堯道:“家師‘五柳先生’夏侯心。”

“還健在嗎?”

“當然!”

“現在何處?”

湯堯一頓,道:“恕難奉告!”

“看來師父比你的岳父重要多了。”

湯堯道:“其實也並非如此,至少師門我很清楚,但岳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