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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柔和地說,放開了她的手,“你在新奧爾良建立了很好的名聲。我——嗯,巴倫一波士頓海洋保險公司有興趣多瞭解一些關於你在安全系統方面採取的新措施,這就是為什麼……”

他扶了一下眼鏡,注視了她片刻,一絲陰雲開始在他的眼睛裡飄起來。“對不起,我們以前見過面嗎?”他問。

“我們以前……見過面?”她用不相信的語氣重複了一句。

她感覺到自己立刻就要放聲大笑起來,或者用她的雙手勒死他。在這一時刻,她不在乎她的衝動所引起的後果。

好吧,她對自己說,放鬆。驚慌是沒有用的。冷靜下來,就像你早些時候計劃的那樣,想一想冰雪覆蓋的山峰,不要想岩漿和爆發的火山,你會做得很好的。

此外,有的是時間讓她原封不動地將她的報復還給他。她已經忍耐了三年。

“我不這樣認為,”她說,“否則,我會記得你。”

“也許是在三年以前?”他故意敦促著她,“法國?科特達祖爾?”

記憶襲擊著她,每一個記憶都比前一個珍貴。她記得他們兩個人互相纏繞在對方的手臂裡,在地中海朦朧的月光下做愛,瘋狂、熱情、毫無節制。

他溫暖的呼吸吹拂在她的脖頸上,他們身體散發出來的熱量消散到涼爽的夜風中,戛納金色的沙灘在午夜時分靜謐得如同天堂。

那種瘋狂的感覺在瑞梅·拜樓之前,她不曾感受過。也許以後她也不會感受到了。她瞪著他,睫毛沒有眨動一下。“對不起,”她冷冰冰地說,“你一定是把我與其他人弄混了。”“是嗎?”他問。

如果她沒有了解他這麼深,她會相信她在他聲音中聽到的遺憾的語氣。

“哦,我相信你搞混了,瑞梅,”哈米爾頓說,在他的辦公桌後面坐下來,“瑪歇爾·安妮三年以前在達拉斯,德克薩斯工作,我不相信她曾經到過法國。”

瑞梅的目光在她的身上停留了更長一點的時間。

“真是遺憾,”瑞梅說,“那是一個美麗的國度,充滿了興奮與……熱情。”

一抹羞色染紅了她的面頰。“這些年以來,我恐怕在我的生活中沒有多餘的空間來容納興奮,拜樓先生。”她對他說。她示意瑞梅坐下來,然後也在他身邊的一張真皮扶手椅上坐下來。她將手中的公文包放在哈米爾頓的辦公桌上,將它開啟。

“那麼,告訴我,拜樓先生,”她一邊說著,一邊翻動著檔案,“傑拉爾德·林肯現在怎麼樣了?”

一絲茫然的神色浮現在瑞梅性感的棕色眼睛裡,她幾乎能看到他腦袋裡的那些小輪子在瘋狂地旋轉。

無法隱藏起臉上勝利的微笑,她從她的公文包裡拿過來一個黃色的記事本與一隻黑色的氈尖筆,放在了桌子上。

“他仍是巴倫一波士頓海洋保險公司東北分部的經理,是不是?”她漫不經心地問,“去年秋天,我在亞特蘭大的一個會議上見到了他。他是一個有魅力的男人,我猜他仍然在訓練那些他引以為榮的小童子軍。”

這是一個狡猾的問題。她知道,但這是最好的一類。

傑拉爾德·林肯遠遠說不上有魅力,實際上,他是一個極端頑固的人,相比之下,埃比尼澤·斯科特部要相形見絀;此外,林肯非常不喜歡孩子,不論是多大年齡的,在三天的會議時間裡,他逢人就說這一點。

瑞梅靠在他的扶手椅背上,椅子上的真皮平滑得沒有一絲皺褶。“你一定是將別的人與他搞混了,”他說,給了她一個淘氣的微笑,“我們東北分部的經理是桑德拉·戴茲;而且傑拉爾德·林肯並不是棒球迷……他也不喜歡孩子。”

她微微一笑。“看來是我弄錯了。”

她必須欽佩瑞梅的工作,他顯然對巴倫一波士頓海洋保險公司下了一番工夫。

瑞梅總是小心翼翼地調查他需要扮演的角色,這樣在意外事件發生的時候他不會措手不及。這是使他如此優秀的因素之一。

哈米爾頓也向後靠在椅背上。將雙臂在胸前交叉起來。

“現在,瑪歇爾·安妮來了,瑞梅,”他說,“也許你可以告訴我們巴倫一波士頓海洋保險公司對珠寶保安公司提供的安全系統擔心什麼。”

哈米爾頓看了她一眼,微笑了。“距離拍賣會的時間不到一個月了,”哈米爾頓繼續說。“日程表在兩個星期之內就會寄來,我希望能儘快解決保安系統方面有可能出現的問題。”

“當然”

瑞梅疊起了腿,讓她情不自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