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一個小時的炮擊後,一個團的進攻部隊向著東教場發起進攻。
讓時間倒退回一個小時前。早上的六點鐘,九月的廣州天剛剛放亮。
英國東印度公司高階職員大衛奧斯曼特中校揉著痠痛發脹的眼睛走出住處。
太糟糕了,昨天夜晚的睡眠太糟糕了。槍聲炮聲響個不斷,整夜裡復漢軍都在不斷地騷擾著清軍。
沒有了大規模的進攻,取而代之的是時不時的炮擊和獵兵隱藏於黑暗中的獵殺。這種騷擾是無恥和不名譽的,卻也是極為挫傷士氣,讓清軍不得不打起精神去應付的。
大衛奧斯曼特對這種作戰模式並不陌生。狙擊手這個兵種在他眼中就像是英國陸軍裡的來復槍射手。來復槍作為一種射程、精準度絕佳而射速極慢的武器,最擅長的就是用這種可恥的手段來消耗對手計程車氣和精力。
而且作為一名大不列顛的精英,大衛奧斯曼特還能看出這種戰術的更深處施展者雙方戰鬥力或威懾力的不對等,對被騷擾方所能造成的影響也將是不同的。
如果把清軍換成大不列顛龍蝦兵,對面的敵人是復漢軍。大不列顛的陸軍勇士絲毫不會懼怕他們,在大不列顛的眼中,復漢軍也只是一般的軍隊,跟歐洲其他國家的陸軍並無什麼不同。
所以復漢軍的騷擾雖然會讓龍蝦兵怒火沖天,雖然能消耗掉他們的一些精力,但短期裡卻消磨不去軍隊計程車氣。只會讓士兵變得更加的憤怒,而不是害怕和恐懼。
因為兩邊的地位是對等的。
可清政府軍隊卻不同,他們的精氣神在開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