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伯就知道你什麼都不會說,你還等著你的狐朋狗友來救你吧!本伯告訴你,你沒有機會了,本伯有把握把你關押十年,也沒有人知道你被本伯抓了。再說了,本伯已經掌握了你們偷稅漏稅的大部分證據,無論你合不合作,本伯都有把握把你們弄翻船。”
黃德興抬起眼睛,看了看葉思文,道:“伯爺,草民乃是遵紀守法的生意人,從來沒有偷稅漏稅,還望伯爺不要往草民的身上潑髒水。”
“呵呵呵……”葉思文突然笑了起來,道:“楊雲,你給黃會長念念他的基本情況,讓黃會長見識見識我們虎威團辦事的力度。”
“是,伯爺!”一直在門外侍候的楊雲走進來,翻開一本白皮書,開始唸了起來:“黃德興,字守財,生於大明萬曆二十五年,南京揚州人士,祖上世代為鹽商……大明萬曆四十年,黃德興娶現任江南巡鹽道衙門錢道臺之妹錢氏為妻,次年,黃錢氏誕下一子……大明天啟元年,黃德興開始掌管家族鹽業……大明天啟五年,黃德興納妾一名,此乃黃德興第二十二房姨太太,次年,為其誕下一女……大明崇禎二年,黃德興納妾一名,此乃黃德興第三十三房姨太太,至今,已有孕五個月……”
黃德興聽完,感覺到全身都軟了,他死死的盯著葉思文,心中悲呼,這位爺還真是狠啊!把自己所有的情況,家裡有什麼人,家裡有什麼產業,都調查得一清二楚,自己在他面前,簡直就是透明的。
看著一臉恐懼的黃德興,葉思文笑眯眯的問道:“黃會長,你聽了這些有什麼感想?”
“我、我……”
葉思文呵呵一笑,對黃德興說:“黃會長,你現在可以仔細考慮一下要不要和本伯合作,放心,本伯不會逼你,自主權完全在你的手裡,本伯相信你是一個聰明人,那什麼,就先委屈黃會長在本伯這個小地方住幾天吧!”
“來人,把黃會長請下去,好吃好喝供著!”葉思文一招手,兩個士兵立刻進來,將黃德興押了下去。
黃德興被押走了,他還心有不甘,時不時的向後面看幾眼,不過他看見的,只是葉思文得意的笑臉而已。
帶黃德興徹底不見了,楊雲向葉思文問道:“葉兄弟,下一步怎麼辦?”
“嘿嘿……”葉思文奸笑一聲,道:“還能怎麼辦?按計劃行事!讓二愣子去放風,把黃德興被我抓了的訊息放出去。”
“是!”楊雲點了點頭,轉身出去了。
江南稅務司衙門的大門口,黃德興帶來的兩個小廝正蹲在馬車旁邊吹牛打屁,等待黃德興出來,正當兩人百無聊賴的時候,李大憨一身家丁服色,大搖大擺的走了出來。
李大憨毫不客氣的走到兩個小廝身邊,蹲下,從懷裡掏出一副骰子,問道:“哥兩個也是在等人啊?這些老爺們,見了面就聊個沒完沒了,要不哥幾個來玩幾把!”
兩個小廝顯然很有興趣來賭兩把,他們看著骰子眼睛都看直了,其中一人點頭說道:“是!我在等我們家老爺,你也在等人啊?”
李大憨點點頭,問道:“對,等人,等我家老爺,他正在和伯爺大人談事情呢!據說伯爺還要留我家老爺吃午飯呢!哎哎……你們來不來?”
兩個小廝連忙點頭,道:“來、來、來……怎麼玩?”
“就玩大小吧!”李大憨隨意的說了一句,開始搖骰子,隨著骰子聲的響起,李大憨又裝模作樣的問道:“哎!哥兩個,你們家老爺是誰啊?”
一個小廝笑著回答道:“江南鹽商總會會長黃會長,哎,大哥你家的……”
“什麼?黃會長?”李大憨故作驚訝的說,“你們家老爺就是黃會長?哎呀!不得了了,你們家老爺出事了,你們還有心情在這裡賭錢。”
“什麼?”兩個小廝大驚失色,齊聲問道:“大哥,你快說說,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李大憨悄聲說道:“你們還不知都吧!黃會長被葉伯爺抓了,葉伯爺還說要把他秘密關押呢!……咳咳,事關機密,我可不敢多說。”
“大哥,你快給我們仔細說說!”一個頗有眼力價的小廝從懷裡掏出一錠銀子,塞進了李大憨的手裡。
李大憨掂量了一下手中的銀子,神秘的說道:“哥兩個,這也是我偷聽來的,你們可千萬別拿出去亂說。”
“一定,一定!”兩個小廝連連點頭保證。
李大憨小聲說道:“我剛才聽說,黃會長因為偷稅漏稅,被葉伯爺拿下了,但是葉伯爺手裡的證據不足,所以葉伯爺準備把黃會長秘密關押起來,嚴刑拷打,讓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