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饅頭,紅腫的嚇人。
要說馬明義和毛不思,今天也算是讓他開了眼見,一個渾身是血的倒在樹林,一個腳傷嚴重的留在崖壁的淺洞。
“馬明義呢?”毛不思沒在他身後瞧見那個吊兒郎當的身影。
“捱了一槍在外邊等著呢。”張博堯看著單腿撐地的毛不思,“到時候還要你倆一起去作下筆錄。”
“傷哪兒了?嚴重麼!”毛不思被張博堯的話一震,脫口而出,好歹認識了二十幾年,猛地聽見挨槍子,毛不思心中還是大為觸動。
“胳膊。”張博堯拍拍自己的手臂,“放心吧,沒傷到骨頭。”
“張隊!”有人從山下爬上來,氣喘吁吁的向他報告,“二十三把黑管子,李隊那邊帶人守著工廠,裡頭的東西東西比咱想象的只多不少,祥哥那邊把島全封了,現在正在趕過來。”
工廠裡的東西足以跌破人的眼鏡,罌粟、□□、藍冰、玻璃粉,應有盡有。
“工廠內少了一批。”小警察拿著手中的單據,“上邊寫著是昨天下午從廠子裡運出去的。”
“怎麼運?運到哪裡?”
“不知道。”小警察又認真捋了遍,“沒寫。”
“昨天下午?”毛不思正被人架著出祠堂,就耳尖的聽到張博堯和小警察的對話。
“你知道?”張博堯往前走了兩步。
“昨天下午我和馬明義一直在島上閒逛,沒有船隻出去。”毛不思單手架在身邊的人身上,對於這點,她是十分肯定的。抿著唇回憶昨天下午發生的一切,腦海中突然靈光一閃,“椰子。”
“什麼。”
“我昨天下午看到島民裝了一車的椰子。”毛不思還記得她實在口渴得很,非要順兩顆椰子,不曾想人家說什麼都不給,還是孟朗開口,對方才從前方的副駕上摸了兩顆給她。明明伸手就能拿到,幹嘛還要繞一圈去開車門去取。
老村長說過什麼來著,他說:只有椰子瘋長的時候才賣些去對岸。
所以,這車椰子肯定是要出島的。
“你們去找她口中載椰子的車輛。”張博堯不做停留,立刻交代下去。
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