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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明義的時候,他的上衣幾乎被血水混著汗水浸透,以往他倆見面,馬明義那次不是從容體面,何曾這般狼狽過。

“幸好你準備的齊全。”張博堯快步奔到他身旁,單膝蹲下瞧了眼他的傷口,子彈穿過皮肉,留下了個血窟窿,幸好沒傷到骨頭,這才放下心來,忍不住開口,“你這模樣也太慘了。”

把自個的遊艇和警報系統連線進公司高層的內網,他還真是個小心謹慎的。

“別廢話,去救人。”馬明義把順來的槍支丟到張博堯腳邊,這才費盡用另一隻完好的手臂從口袋裡掏出了對講機,“毛毛還在後山。”

蘇尾島上只留了老弱婦孺,成年的男人都去了哪裡,張博堯也問過被控制住的島民,可惜她們鐵了心不說,他也不再做無用功,只帶著一隊人沿著槍響得地方尋來,這才找到了安靜等待救援的馬明義。

“地點。”張博堯接過對講機,也不再跟他墨跡,直切重點。

“後山,祠堂的牌位牆後邊有密道。”馬明義捂著胳膊,又瞧瞧張博堯身後,“你這些人怕是不夠。”

“支援後續就到。”張博堯起身,看著馬明義,心裡衡量了片刻,才道,“港城前些日子破獲了一起販毒案。”

“張隊……”身後的小警察開口制止,這些事情,涉及機密,不到案件偵破是不能說的。

張博堯抬手,示意自己有分寸,“你知道些什麼嗎?”

他們強登蘇尾島,扣押島民,事後出了岔子,還可以借說是聽到鳴槍,非法私藏槍支。但是他缺乏一個更強硬的理由,一個可以讓他徹底放開手腳的理由。他們如今所做的一切,都只是建立在合理的猜測上,林仔嶼那邊沒查,就強闖蘇尾島多少有些名不正言不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化工廠算麼。”馬明義眼角一垂,“如果你們回去的時候遇不到海難,就等著表彰吧。”

“呸,烏鴉嘴。”張博堯連呸了幾口,才扭頭拍拍身邊警察的肩膀,“你給祥子他們通個信,讓他們快點。”

“好。”

“咱們走。”說著又點了兩個人留給馬明義,“你倆照看著他點。”

腳步匆匆離去,小道又恢復了以往的寧靜,留下的兩個小警察看起來年紀都不大,其中一個遞了瓶水給他,“我們船上帶的,來尋你的時候張隊專程讓人拿來的。”

從昨晚到現在,馬明義跑了不知多少路,一口水都沒喝過,見他擰開蓋子遞給他,只伸手去接,抬頭‘咕咚咕咚’的一口氣灌了大半瓶才停下,用胳膊蹭了下乾裂的唇角,“真沒想到還能活著出去。”

語氣有些感慨。

“我們也沒想到你在這兒。”小警察把倒在馬明義旁邊的女人扣住,這才坐在他旁邊,用手扇著風,問,“你來這幹嘛呀?怪偏僻的。”

南州市的島多多啊,開發的很是徹底,各種風情都有,馬明義沒事來這個封閉的地方做什麼。

“本想體驗下淳樸的民風,沒想到差點體驗到閻王殿去。”馬明義隨口道,總不好跟他們講自己是陪人來捉鬼的吧。

這種東西,信則有不信則無,不是每個人都相信這世上有鬼魂的。

後續的援軍來的很快,蘇尾島被裡裡外外的圍住,這件事做的隱秘,可調動這麼些船隻和警力過海是不可能瞞的住的,南州市上層敏銳的嗅到了絲不尋常的味道,只遣人時刻關注的島上的訊息,但凡蘇尾島的電話全部彙報,事無鉅細。

毛不思還安靜的縮在山洞裡,撥弄著地上的碎石頭,對講機安靜的放在手邊,黑乎乎硬邦邦的一塊,很是安靜。

不知道馬明義現在怎麼樣了,有沒有逃出去,降魔杖再次戳在石塊上,突然,旁邊的對講機突然閃了一下,就聽裡面傳來陌生的男音:毛毛?

“是我。”毛不思快速抓過對講機,“你是誰?”

“咱們見過面的。”張博堯又想到了那晚他與毛不思的初見,“長安酒店。”

哦。對講機另一頭的人頓時恍然,繼而補充,“我在懸崖下頭。”

……

張博堯他們進入祠堂很順利,由於村民分開尋人,他們來人又多,倒是把對方駭了一跳,他們有備而來,打了對方一個措手不及,即便有反抗,也很快被鎮…壓下去。化工廠內的大喇叭發出的勸降聲傳遍了整片花海。

孟朗立在山腰上,這一刻,不知怎麼,內心由衷的感到舒暢。

等張博堯再次見到毛不思的時候,是她被人繫著繩索從懸崖中間拽上來。腳踝處鼓得像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