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他了,瞭解他每一個小習慣,好壞,瞭解他喜惡,他每一個眼神所蘊含意義,但終究還是少了點信心,多了點不確定。我們女人啊,總是需要哄,愛聽情話,愛胡思亂想,他們男人卻不喜歡解釋,或者覺得有些事情根本不需要解釋,他們做他們,我們想我們,沒有誤會也會製造誤會,然後漸行漸遠。
我一直相信秦徵愛我,從來沒有懷疑過這一點,只是兩個人在一起,需要不只是相愛而已,要相守,要相處,要坦誠,也要空間,在磨合中找到最適合彼此擁抱姿勢。
就像此刻,如此契合。
他胸膛隨著呼吸微微起伏,沉穩有力心跳和我落成同一拍。我以為他是一個驕傲自信人,卻總是不經意間在我面前流露出脆弱與愛卑微。聽說,只有愛到深處才會卑微。
他說不知道我要什麼,能給我什麼,其實我要不多。
我說:“我要吃櫻桃。”
他起身拈了一個餵我,我拉下他脖子,貼著他唇瓣,望著他漆黑眼睛,笑而不語。
我要一個人,縱然我缺胳膊少腿,我吃飯他喂,我出門他推,我上樓他背,不離不棄,相知相惜。對全世界來說,他是六十億分之一,對我來說,他就是全世界。
他給我一切,我都想要。
我想要一切,只有他能給。
聽說男人是行動派,不喜歡解釋,那這些話我就不說給他聽了,親親他就好了。
——————————————————————————————
秦徵留院被圍觀了兩天,我本來還覺得住高階病房有資本家罪惡感,但是去食堂遛一圈,看到秦徵被狂蜂浪蝶慘無人道圍觀,我頓時覺得有時候犯罪還是很有必要。
秦徵換藥時候,我在一旁圍觀,看著他額頭上傷疤,我表示:“你可以去演哈利波特8了。”
高健點頭附和:“師兄你去演話,票房一定創新高。”
我疑惑地看著他:“為什麼你一個看黃瓜菊花跑來給他換藥?”
高健笑嘻嘻地說:“因為我什麼都略懂一點,生活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