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不是看黃瓜就是看菊花。”
我默默低下頭,終於理解秦徵為什麼讓我遠離他了。
“你到底有什麼事……”秦徵按了按額角,試圖把青筋按下去。
“沒事,就是來跟你們打個招呼。順便幫人問問……”高健在秦徵身邊坐下,討好地問,“師兄,能不能再抽個300CC血?”
我差點沒一口飯噴出去。
“放心,沒要你現在獻血,只不過你這種血型沒庫存,萬一你以後出事話,你自己也用得上,你說是吧。”
我想爆他菊花,誰都別攔我!
MLGB,淫、賤無下限,我生平頭一次見!
高健回頭朝我露出賤賤笑容,說:“現在做活動,獻血話,還有送免費菊花保養一次哦!我個人友情提供。”
秦徵果斷地把他踢下椅子,手一抖,很小心地把湯灑在他衣服上。
主角萬有引力:我們生活總是不乏各種極品。
唉,做人真真不能太帥……
白日宣淫不利於構建河蟹社會
我始終相信,X大是一所學風嚴謹大學,為社會輸送人才,而不是人渣。
事實證明,X大人渣滿天下,在社會各個角落堅定不移地挖社會主義牆角,威力相當於一個師孟姜女。(師連團神馬哪個人更多?)
回到病房,我對秦徵說:“300CC啊……太可怕了,你來一次大姨夫就夠我一輩子大姨媽量了。”
秦徵滿頭黑線地把我按倒在床上。
我轉過臉看他,賊笑:“你是不是飽暖思淫、欲了?”
他親了親我臉頰,聲音低啞:“你說呢?”
我轉頭看了看窗外,日頭尚高,於是說:“白日宣、淫不宜構建和諧社會。”
他埋首在我頸間,悶笑一聲,頸間溼熱氣息讓我忍不住扭了扭脖子。“周小琪……”他聲音低得像夢囈。
“嗯……”我找了個舒服姿勢躺好,閉上眼睛昏昏欲睡。“櫻桃我都洗好了,放在盒子裡,你自己拿出來吃。”
他嘆了口氣,爬起來,我閉著眼睛,只聽到一陣窸窸窣窣聲音,然後唇上一涼,睜開眼睛,看到他正捏著顆櫻桃在我唇上摩擦。
我從善如流地張口吃下,突發奇想道:“聽說吻技好人會用舌頭把櫻桃梗打結。”
其實秦徵有時候挺孩子氣,比如聽了我說這句話,他就要證明自己吻技不差,我看他眉頭緊鎖薄唇緊抿腮幫微動模樣,實在有些於心不忍,於是帶著兒子撲倒了他。
“衛翼給你找麻煩了?”我靠在他胸口問。
“只是資金事,放心吧,解決了。”公司裡事,他一向不怎麼和我說,因為說了我是真不懂,他一般只需要告訴我解決了沒有。
“你一夜沒睡就是為了解決那什勞子麻煩?”
“嗯。”他點了點頭,“第二天一大早去公司辦離職手續,事情都辦完了,精神有些鬆懈,走高速時候就睡著了。”
高速公路確實很容易讓人開得睡著,而且在那速度下撞到什麼都是一個蛋疼。
說起來我仍然有些後怕。
我掩面嚶嚶哭泣,“你以後小心些好不,也不想想我們孤兒寡母要是沒了你以後怎麼辦……”
“我錯了……”他繼續嘆氣認錯,低聲服軟,索性把所有錯都認了。“我不該手機關機,不該瞞著你事情,不該對你兇,不該讓你一個人上醫院體檢,不該讓你一個人回家養胎……”
“呃……”我打斷他,“其實我沒那麼嬌貴,而且我也沒怪你那麼多……”我語調一轉,惡狠狠地說,“不過誰讓你不把事情說清楚,白薇又把你們關係說得那麼曖昧!”
秦徵有些受傷地說:“我怎麼知道她跟你說了什麼,你要我解釋白薇事,可是真沒什麼可以解釋。”
“她給你寫情書呢,你為什麼不告訴我?”
秦徵無奈嘆氣:“給我寫過情書人那麼多,我哪裡記得她是誰?難道你要我一一彙報……小琪,你生氣了?”
我背過身不理他,任他輕輕拉扯我肩膀。
片刻沉默後,他自背後擁住我,雙手落在我隆起小腹上,溫軟雙唇在我後頸遊移,低聲說:“你說要離開,那是我最害怕事。”
他說:“你什麼都不缺,有幸福家庭,愛你家人和朋友,你說知足常樂,又無慾無求,我不知道你要什麼,我還能給你什麼。”
我心上有一根弦,只有他能撥動。
我覺得自己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