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聲說:“諾諾,我跟阮娉婷的婚約只是權宜之計,我跟她什麼也不是,你相信我,要不了多久,我就會跟她摘得一乾二淨。”
甘一諾垂眸不語,雖然她一直努力不去想那些,但是司徒醒現在有一個未婚妻的事實擺在那兒,著實讓她膈應得不行。今天就著弟弟的事情,她總算發洩出了心底的一些不滿。
半晌,她才幽幽的說:“你說的,如果將來讓我知道你騙我,我一定會”
頓了一下,她還是沒有想出應該怎麼懲罰他,只覺得如果真是那樣,她什麼心思也沒有了,還哪兒來的精力去懲罰他!
司徒醒很沒有節操地接過她的話,咬著她的耳朵,低聲說:“如果我敢騙你,就罰我後半生都不舉。”
親一親,哄一鬨,一場硝煙似乎就這麼消弭於無形,甘一諾在他的輕撫下,整個人慢慢放鬆,不久就安然地睡了。
司徒醒甩了甩已經有些酸掉的手臂,抹了一把汗,唉!甜蜜的二人生活前路佈滿荊棘,他且得有苦吃了,只是看到小女人純淨無暇的睡顏,他的整顆心又像是泡在蜜罐裡那樣甜。算了,已經一頭栽進來了,這麼多年,中毒這麼深,想救也來不及了。
兩人正式開始了親密無間的同居生活,甘一諾這才發現司徒醒原來是這樣的忙。過了幾天逍遙的日子以後,司徒醒又開始了正常工作。
這段時間,常常是她還沒睡醒,司徒醒已經起來去上班了,等到半夜她睡意正濃,他才拖著疲憊的身軀回來。
甘一諾很是心疼,難得司徒醒給自己放了一天假,甘一諾輕手輕腳地起來,今天她打算親自動手好好給他補一補。
許是真的累了,往常只要她稍微翻個身就馬上醒過來的人,直到她出了門,還睡得很沉。
只是她不知道,自己不過是去超市買個菜,竟然也能將自己推入險境。
到了地下停車場,甘一諾憑藉多年培養出來的警覺性,感覺到遠處有雙眼睛似乎正在窺視著她,她不由得加快幾步。
誰知,就在她開啟車門準備快速離開時,意外發生了。
甘一諾幾乎能感覺到子彈擦過耳邊的細微轟鳴聲,然後她整個人被人撲到在地,耳邊是火辣辣的疼痛。
她伸手一摸,手裡一熱,滿手的血。
作者有話要說:文章到了快要收尾的階段了,嗚嗚嗚,不想結束呀。
親們,你們想看誰的番外?
第56章 暫時分離
將人扶起來的黑衣高個兒;看到瘦弱女人整個右耳已經被血染紅了,右半邊的衣服上也是星星點點的紅點;他的心在吐血。完蛋了;讓boss的心肝兒寶貝受了傷,見了紅;他會不會死無葬身之地?
司徒醒一覺醒過來;發現人居然不見了,正滿屋子找人呢,手下一通電話過來;他聽著來電內容;真恨不得立刻從電話裡鑽過去掐住下屬的脖子:不是讓你們好好保護她的!
所幸;甘一諾並無大礙;躲在暗處的黑衣保鏢衝出去的時間剛剛好;子彈只是將她的耳廓擦破點皮,止了血,包紮好就沒有事了。
在醫生給他包紮的空檔,司徒醒冷著臉在一群低垂著頭的保鏢面前踱著步,雖然他一個字都沒有說,但是那種撲面而來的壓迫感,讓這些人高馬大的壯實漢子,大氣都不敢出。
都是在他身邊待了好幾年的人,對於boss的脾氣很清楚。他是出了名的賞罰分明,做得好,可以將你捧上天,做的不好,那就不好說了。
良久,司徒醒才用冷冽的聲音問:“怎麼回事?”
那個將甘一諾從槍口下就下來的黑臉漢子站出來,將大概的情形描述了一番,唉,他總算是救了boss夫人一命,功可以抵過吧。
司徒醒一聽開槍的歹徒跑掉了,心裡那個氣,臉色更是陰沉沉的可怕到了極點:“既然你們勝任不了保護人的職責,那就給些輕鬆的工作你們做,非洲那邊的礦場正需要一些保全”
眾人一聽幾乎是立刻在心裡哀嚎起來,且不說那邊天高皇帝遠,他們跟老婆要分隔兩地,就算是那邊的天氣他們也吃不消啊!可是,boss一向說一不二,他們就算開口求也是同樣的結果,於是幾個大男人默默地淚牛滿面,boss,你這樣一怒把我們發配出境為紅顏,這樣真的好嗎?
走廊那頭,隨著紛至沓來的腳步聲,聽到訊息的甘一言身後跟著一個女孩,以及女孩身後標準配置的十幾個身材壯碩的外國人,匆匆而來。
即使做了幾年的醫生,也算是見慣了生死,在聽到唯一的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