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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笑,隨後看到滿臉對自己厭惡的掬月又止住了笑。

待她們一行人走遠了之後,蕭鬱蝶無奈,自己就有這麼討人厭麼?

蕭鬱蝶梳洗完畢,用完早飯之後,才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情,很重要。

她幾乎是用飛奔的速度,拽著水果和沙拉兩個來到了沐風院。

但是,用完早飯的張昌宗,早就已經梳洗完畢了坐在院子裡。

“對,對不起,我忘記了你一早吩咐過的事情……”蕭鬱蝶有些緊張,不過不是對張昌宗,而是對一旁的掬月楊琦她們……生恐她們又想出什麼法子來醜化自己……

她自己都對自己無語了,什麼時候開始,她這麼害怕輿論的壓力了……看來,人言可畏這句話,還真是有一定分量的。

“你忘記了?”張昌宗輕輕地拂去自己新換的白色袍衫上的點點灰塵。

蕭鬱蝶這下子不敢抬頭。

“看來,要懲罰你一下才行啊。”張昌宗悠悠地吐出這麼一句話,蕭鬱蝶抬起頭來看他,見他正迎著陽光魅惑地朝她笑了一下。

這一笑,讓掬月氣的跺腳,看來,再怎麼多的榮華富貴,在掬月的眼裡,也抵不過蓮花六郎的輕淺一笑呵。蕭鬱蝶覺得,自己的猜測是對的了。

“鬱蝶,”張昌宗輕輕地叫了句,由於下人是不能有姓的,所以她被大家叫為鬱蝶了,“你說說,我要怎麼懲罰你呢。”

蕭鬱蝶聽了,恨得咬牙切齒的,要不是他昨晚讓自己喝了那麼多的酒,今天早上又怎麼會這麼不記事呢!

蕭鬱蝶在心裡琢磨,看來被他逮住了要整自己的機會,他彷彿很高興呢……

真是個變態,一下子在自己面前裝的這麼脆弱憂鬱,一下子又撕下偽善的面具變得這麼狡猾……

沒有辦法了,蕭鬱蝶衝著張昌宗得體地笑了一下:“隨便二公子怎麼處置奴婢吧,奴婢該罰,誰叫二公子您是主子呢?”

這話裡,充斥著太多的不滿,張昌宗聽了微微一驚,隨後又眯眼笑了起來。

“哼,你這個不知好歹的蹄子,竟敢這樣跟二公子說話!你還真以為你是……”掬月還沒說完,就被張昌宗用話頭截住了。

“那,就罰你今天一直呆在綠菊齋面壁思過吧,誰也不準去看望她。一直等到……”張昌宗略想了一想,便對著蕭鬱蝶說,“等到晚宴開始了,出來伺候著。”

蕭鬱蝶被這個決定驚了一驚,面壁思過?

這是唱哪一齣?

張昌宗此時,正似笑非笑地看著蕭鬱蝶,蕭鬱蝶覺得莫名其妙。

不只是蕭鬱蝶,連在場的掬蓮掬月她們,也不知道她們的主子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第一卷 芙蓉殤 第十一章 彈箏

轉了一圈,還是回到了綠菊齋,蕭鬱蝶覺得怪悶的,便索性躺到了軟榻上想事情。

這張應該是張昌宗平日裡休息的軟榻吧,上面散發著,淡淡的,有點類似於露水混合著花香的味道的,張昌宗的體香!

蕭鬱蝶被自己這樣的想法嚇了一跳,她猛地睜開自己的雙眼,卻對上了張昌宗的那雙肆無忌憚的明澈雙眸。

她略微地縮了一下身子,張昌宗卻絲毫沒有退縮的意思,反而是迎了上去。

“喂!”蕭鬱蝶一把推開張昌宗,“你到底想幹嘛!不是說誰也不能來看我的麼?你現在又是什麼?”

張昌宗這才肯站起身子來,但是他只是笑笑不說話。

“問你呢,你幹嘛不說話?”蕭鬱蝶也跟著站了起來。

“你,那麼不懂禮數,就不怕……”張昌宗突然轉過身子來對著蕭鬱蝶說,“我真的發火麼?”

看著張昌宗逼人的目光,蕭鬱蝶竟然有些生畏了,她將自己即將要說的話吞回了肚子裡。

見到蕭鬱蝶這個樣子,張昌宗竟然哈哈大笑起來。

看著眼前這個有點喜怒無常的少年,蕭鬱蝶真的很想衝上去扁他一頓。

不過她還是忍住了,畢恭畢敬地問了一句:“不知二公子為什麼要笑?”

張昌宗見蕭鬱蝶這麼畢恭畢敬的,便笑得越發厲害了。

“張昌宗!”蕭鬱蝶忍不住地叫住了他,他這才停了下來。

“沒什麼,”張昌宗輕笑著看著蕭鬱蝶,“只不過,我很喜歡看你這樣情緒變幻得很快的樣子,有趣極了。”

原來是拿自己當猴來耍,蕭鬱蝶暗暗憋氣,是不是古代有錢人家的公子哥,就是喜歡拿下人來出氣的……還是現世好,民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