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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笑開了,“可是已經沒有酒了。”他將酒罈子反過來倒倒。

蕭鬱蝶呵呵地笑著,她是真的醉了,不過她會記得張昌宗說的一字一句的。

突然,張昌宗醉醉地吟道:“淮南有小山,嬴女隱其間。折桂芙蓉浦,吹xiao明月灣。扇掩將雛曲,釵承墮馬鬟。歡情本無限,莫掩洛城關。”

蕭鬱蝶微微一驚,這首詩,不是後人說的,張昌宗寫給太平公主的麼?怎麼……

明月皎潔,碧空如洗。

今晚的景色真好,蕭鬱蝶不想再去想那些事情,她只想美美地睡上一覺。

第一卷 芙蓉殤 第十章 醋意交加

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在了蕭鬱蝶濃密的睫毛上時,她只是覺得臉上暖暖的,很舒服。輕輕地煽動了幾下睫毛,眼睛總算是睜開了,自己好像躺在了床上,一張,很舒適的軟榻。

蕭鬱蝶緩緩地做起身子來,頭有些疼,肯定是昨晚的醉花香的緣故。

等等!

蕭鬱蝶的身體突然間定格住了,她的身旁,斜躺著一個白衣的少年。陽光將他的白衣照的鮮亮,他的臉龐完美得如同一個瓷器娃娃。

“醒醒!”蕭鬱蝶慌張地搖晃著張昌宗的手臂,張昌宗微微地眯著眼醒來。待他的眼睛完全張開時,他只是隨口問了句:“有你這樣不讓主子做個好夢的丫鬟麼?”

“別睡了!”蕭鬱蝶的聲音略微地大了些,“你看看我們……”蕭鬱蝶指著張昌宗摟著她的腰的手。

像是觸電般地,張昌宗放開了手,隨即,他又眯眼笑著:“怎麼?你想到了什麼?”爾後,他還邪邪地笑了一下。

蕭鬱蝶的臉在一點一點地升溫,雖然她的思想不至於那麼保守,但是……那醉花香的酒性的確……她不敢再往下想……

見蕭鬱蝶這樣,張昌宗哈哈大笑。一陣爽朗的笑聲過後,他饒有趣味地看著蕭鬱蝶說:“你以為……”他一點一點地逼近蕭鬱蝶,直到嘴唇快要貼上去為止,他唇齒纏mian地說了句,“我對你做了些什麼?我對你,沒有興趣的。”

話畢,蕭鬱蝶用力地推開了張昌宗,她覺得自己被大大地玩弄了一回。

“好了。”張昌宗站起身子來,優雅地伸了個懶腰,隨後回過頭來對軟榻上的蕭鬱蝶說,“你先去叫掬蓮和掬月兩個去傳早飯,然後再到我的沐風院來,伺候我梳洗。”

梳洗?蕭鬱蝶苦笑,她還真的不會為古代人梳頭髮……

見蕭鬱蝶沒有反應,張昌宗只好強調了一句:“今天哥哥會回來看我。”說完,他便大步邁出了綠菊齋。

蕭鬱蝶一路悶悶地走著,想起昨晚的事情,她的心裡湧上了千百種感覺。

沒想到,平時看上去無憂無慮,只懂風花雪月的張昌宗,心裡頭,還有這樣的煩惱的。

那,張易之,他又是什麼樣的人呢?

能夠代替自己的弟弟去皇宮做武則天的男寵的人,他還是壞人麼?……要知道,公元695年的唐朝,這時武則天已經六十多歲高齡了……蕭鬱蝶想想,就不禁掉一身雞皮疙瘩。

可是,炎鏡選中的人,一直都是壞人吶……

正當蕭鬱蝶一個人無暇其他地走著時,卻被來人攔了路。

撞了一下,蕭鬱蝶抬起頭來一看,原來是掬蓮和掬月,還有一幫子小丫鬟。雖然說同為高階丫鬟,但是作為新人,蕭鬱蝶心裡還是知道的,她們倆在張府的地位是最高的,連夏媽也讓她們幾分。

“喲,”掬月譏笑了一下,“在綠菊齋過了一晚上,這路都不會走了?”她身後的小丫鬟們,也跟著一起笑著。

“掬月!”掬蓮有些責怪掬月的意思,“你太無禮了。”

蕭鬱蝶冷笑一聲,她知道掬月話裡的意思,只是沒有想到訊息傳得這麼快。只怕,以後自己在這張府是永無寧日了。

見掬蓮的手裡提著食盒,蕭鬱蝶便溫笑著說:“剛巧,二公子讓我來通報一聲,竟沒想到掬蓮姐姐早就準備好了早飯了。”

掬月聽了嗤笑一聲:“哼,少跟我姐姐套近乎。”

蕭鬱蝶就當做是沒有聽見,在她眼裡,掬月就是個十五歲的小屁孩,雖然她自己也不比她大多少……

“好了掬月,伺候二公子吃早飯要緊,還是你一大清早在這裡欺負人要緊呢?”掬蓮拉著掬月的手準備走了,一邊又對蕭鬱蝶歉意地笑笑。

蕭鬱蝶這下的心才微微地暖了一些。

“那我們就先走了。”掬蓮像蕭鬱蝶辭別,蕭鬱蝶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