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伴下。
嬴異人扔下嬴政跑了,肖騰把肖一凡甩三千年前了,她“弟弟”把自己兒子流了……
好嘛,滿世界扔兒子,想想也挺帶感的。
鶴唳從別人房簷下悄無聲息的摸了幾把乾柴,又望望裡面,大部分都已經黑燈了,還不如外頭白雪反射了月光後反而亮堂堂的。
靜靜的在雪中站著,雖然隔著矮矮的土牆,還是可以聽到四面都是曖昧的喘息和低吼聲。
真好,這麼多現場。
也有亮著燈的地方,一個相較周圍的土屋華麗得多的大殿,裡面點了一排排的蠟燭,有許多人的笑聲從裡面傳出來,男的狂放,女的嬌柔,很是熱鬧。只是可惜窗戶糊的紙,看不出什麼來。倒是有一隊隊的人在往裡運吃的,聞著味道一如既往的寡淡和油膩,卻把某人肚子裡的饞蟲勾了出來。
她落地,趁著沒人偷眼往裡看了看。
一群營養不良的姑娘載歌載舞。
幾個營養不均衡的在觥籌交錯。
哦,倒是有個女的挺漂亮,看頭骨輪廓……
鶴唳眼睛轉了轉,拍手:“像贏大大!嘶,贏大大好可憐!媽媽吃好吃的,他吃殘羹冷炙還要被人欺負,哎!”
她故作成熟的嘆氣,又偷窺了一會兒,發現自己還是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麼,只看出來應該是主座上的老男人帶著嬴政的親媽在待客,客人是旁邊主賓坐上的一個壯年男人,那男人笑容神態特別迷之自信,有點人生贏家的意思。
對於歷史她都沒有特地學過,只是偶爾沒事看看電視,所以連猜都不想猜這些人是誰,便回頭往外走。
回去的時候,她抱著一堆乾柴,嘴上冒油,看得杭朝義眼冒火光:“你……”他想到眼前女人的身份,忍氣,“你就不能,留點吃的給我們。”
旁邊已經平靜下來,眼睛還紅腫的肖一凡肚子配合的咕嚕了一聲。
鶴唳攤手,理直氣壯:“我是為你們好呀!”
“哪裡好了!這古代本來物資就貧瘠,再餓出個好歹來……”
“才能裝成贏大大呀!”鶴唳打斷他,“瞧瞧我們的小寶貝兒,細皮嫩肉白白淨淨的,哪裡像一個秦棄兒呀,秦棄兒每天吃的是什麼能長成這個樣,你看看你看看,說好聽點是輪廓明顯,說正經點那就是面黃肌瘦,有這個身高已經是王霸之氣保佑了。杭朝義,你家秦寶寶,現在還不是小公舉呢,不餓他個面黃肌瘦,怎麼演得像啊。”
“可是小孩子怎麼扛得住……”
“杭叔叔。”這次是肖一凡打斷他,他搖著杭朝義的衣角,抬頭道,“左伯伯和爸爸都說了,大方向聽你的,其他聽姐姐的。姐姐。”他轉向鶴唳,“有個爺爺說讓你給我化妝……我不知道是不是我想的那個意思……”他有些臉紅:“以前班裡玩角色扮演我只演過老婆婆,其實演的不怎麼好……而且我不喜歡被化成女孩子的樣子。”
鶴唳舔掉了嘴邊的油光,笑眯眯的上前捧著他的臉左右看,又抬頭望望旁邊的屍體。
“啊,看來贏大大還要遲點才能安葬了呢~我們小凡凡需要小模特哦。”
作者有話要說: 所以這到底是不是爽文啊艾瑪
☆、嬴政啟程
第二日,晴天,雪沒化。
外面白亮亮一片。
嬴政在裡面“躺”了一夜,無人來尋,包括親媽。
即使懷裡已經有了個“嬴政”,杭朝義還是難過了許久。
嬴政的屍體並不需要挫骨揚灰,鶴唳早鍛鍊的時候跑出去偷摸扛了一副薄皮棺材,興致很好的拿陶瓷刀敲敲打打鑿了幾朵造型古怪的小花,找了棵乾枯的老槐樹在下頭挖了個深坑,拖著凍成狗的杭朝義和肖一凡出來,把嬴政葬了。
“看吧!真正的秦始皇陵!”鶴唳驕傲的指著老槐樹,“小寶貝兒啊,等你長大了,記得來這兒放個兵馬俑,也算對得起他替你挨那麼多年苦啊!”
“小寶貝兒”肖一凡鄭重的看著老槐樹,點頭:“恩,但我還要替他挨更多年苦呀。”
“苦不苦,想想後宮兩萬五;累不累,夜夜笙歌心不累!”鶴唳驀地蹦出個對聯來,還唱戲似的轉了個圈兒,手舞足蹈誇自己,“哎呀呀,我好有才華!”
杭朝義翻了個白眼,他的肚子轟鳴了一聲,皺眉:“怎麼回事,一大早也沒人送吃的。”忽然又一拍腦袋,“我都忘了!一天就兩餐!”
肖一凡都苦了臉:“杭叔叔,我餓了。”
杭朝義難受:“叔叔沒用,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