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呢。”她強行轉移話題,作勢往張家兄弟倆身後探看。
“對你是生面孔,對他們可不是。”張易之說著,也不介紹,袍子一撩就坐在了琴前,早有機靈的僕人上了茶水點心,他握著杯子,“都坐吧,聽說你有新曲,可不能聞而不入。”
宮月有些尷尬,一旁張鐸已經呼哧呼哧喘上了氣,正想找兄弟幹這群男寵,卻見球隊諸人表情都有些詭異,看著剛剛坐下來的一個人。
此人就近坐下,一直不出聲,此時坐在了同為角落的李遠佞旁邊,也是昂首挺胸,絲毫不注意其他人的目光。
李遠佞方才一直吃葡萄看好戲眼睛滴溜溜的,他們家是世代武將,張鐸家政壇頂樑柱,都是被枕頭風吹了好多年沒吹死的型別,與張家兄弟這群媚上的暴發戶早就明火執仗幹了多年,根本不需要虛與委蛇,此時直面耳聞多年的撕逼現場,他看得很是開心,只是知道自己斤兩,忍著不添亂而已,可一眼看清旁邊坐下的是誰,他立馬炸了:“啊!你!”
那人瞥了他一眼,面容僵硬,怡然不動。
“咦!!!”熊孩子極為誇張的發出了一聲嫌惡的聲音,抱著葡萄盤子往遠處平移了一會兒,才放心的拍拍胸口,一臉天真道,“我娘說,無恥,是會傳染的!我要離你遠點!”
他年紀小,看起來也特別乖張任性,這話說出來毫無違和感,一時之間張家兄弟都眯著眼看了過來。
“阿遠,他是誰?”張鐸彷彿看到了好戲的苗頭,興致勃勃的問。
“這個啊,我們的手下敗將!”李遠佞倒沒顯得特別驕傲,“長興武館的武師,嚴青鎔。”他笑容很是嘲諷,“他打了一手好球呢,只是可惜,如果不是急著赴京承恩,如今來這,說不定就是另一個身份了呢,哼哼!”
話雖難聽,但他對嚴青鎔實力的認可卻也直白的體現了出來,嚴青鎔本來臉色僵硬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