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想要看看,年輕警花憤怒起來會是什麼樣兒,卻等到了一臉的平靜。
黎轟饒有興味地看著這張漂亮的臉,精緻的五官,自然而然透著一股倔強。不錯,還不算太笨。
他偏過頭,沉聲對身邊的人吩咐:“把盒子拿過來。”
有人動作迅速地把那隻金屬盒拿了過來,雙手畢恭畢敬地呈到“雷爺”的手裡。
黎轟斜眼憋了一眼,接過,身邊的人立時退出老遠。
他的臉上雖然帶著笑,甘一諾卻感覺那笑容像是淬著毒,十足的危險。
“把盒子開啟。”聲音平和,卻帶著不容置喙和陰森。
甘一諾疑惑地看著這隻盒子,有些熟悉的感覺,似乎在哪兒見過。盒子上可疑的已經乾涸的暗紅,似乎在提醒著她這個盒子裡藏著什麼不為人知的秘密。
她遲疑地接過,拿在手裡她才得以看仔細,然後才想起這個她在父親的舊物裡見過,因為不起眼又打不開,她並沒有太在意。
這麼一想,上一次這人親自闖入她家裡,又似乎什麼也沒帶走的行徑,便得到了解釋。
他帶走了這個盒子。只不過因為太不起眼,沒有人發現。
“把盒子開啟!”這一次,黎轟的聲音裡已經有些不耐煩起來。
他耐心有限,拿到盒子後,他讓人抓來的所謂科學家花了近兩月的時間還沒有破解,偏偏這個盒子用野蠻的手段又開不了。讓他氣得幾乎七竅生煙。tmd!他一氣之下,差點用手雷把盒子轟掉一了百了。幸虧“大毒梟”眼疾手快,阻止了他。
“雷爺,從長計議。他的女兒”
所以,甘一諾現在在這兒。
甘一諾看著這一排的數字,腦子裡一直在高速地運轉,好多細節的東西都在她的腦海裡快速的飛掠。
這時,黎轟站起身來,不動聲色地拿出槍頂在甘一諾的頭上。
“你有三次機會。”
甘一諾坐在地上,腿上還幫著結實的繩子,她根本連站起來都不太可能,更不要提反抗或是逃走。
沒有別的選擇,她只有接過盒子開始解密碼。
八位數的密碼,十個數字,幾百萬的排列組合,饒是甘一諾內心強大,此時手指也止不住地一根根微微地顫抖。
第一次,她用了他們一家四口的出生年代,密碼鎖紋絲不動。
最重要的不是家人?
她又換了一個看起來對他很重要的數字,還是不對。
“咔噠”隨著腦後保險被拉開的聲音,地窖裡的氣氛立時緊張起來,四周靜得甘一諾能清晰地聽到自己的心跳聲。
再一次失敗的話,她的腦袋就會被頂著她的槍洞開一個血窟窿,這個時候,每一次波動數字的聲音都被無限地放大數百倍,如同重錘一般重重叩擊著她的心。汗不由自主地從她的額頭大顆大顆地往下滑落。
難道我這一次在劫難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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遙遠的非洲某國,有人徹夜未眠。
司徒家名下的某處礦場出了事,司徒業馬不停蹄,直接將司徒醒發配到這兒,解決問題。
事情很棘手,再加上水土不服,司徒醒最初的一週是忍著高燒,和上吐下瀉在工作的。
一方面要與政府交涉,還要面對躁動的工人,儘管他身體極度不適,也要擺出無懈可擊的笑容。
直到一切塵埃落定時,當晚,他一邊面帶笑容對著下屬說著感激的話。突然之間,他就在眾目睽睽之下,吐出了一大口鮮血。
站在他身側美麗精幹的助理下了一跳,眼疾手快地扶住他,緊接著,鮮血不斷地從他嘴裡往外冒。嚇壞了一眾精明能幹的同事。
愣了十幾秒眾人才反應過來七手八腳地將他送到醫院。
儘管是這個城市最好的醫院,條件依然很簡陋。畢竟是總裁唯一的兒子,企業絕對的繼承人,大家不敢怠慢,一通電話直通遠在m國的總裁大人。
司徒業大手一揮,連忙召集了一個醫療小分隊,連帶著自己一起乘坐私人飛機,連夜感到了非洲。
大風大浪都經歷過的強悍男人,在看到病床上臉色蒼白如紙,虛弱到眼睛都睜不開的兒子時,走路都在打顫。
直到帶來的醫生,仔細檢查,司徒醒是因為積勞成疾,高燒不退,病情惡化才會吐血,司徒業的臉色才鬆了下來。
看了看醫院簡單到令人髮指的裝置,他沒有絲毫停滯就決定將司徒醒回m國。
什麼歷練,什麼挫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