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在皇帝身上砸錢,一點都不手軟,劉宏覺得兩百萬錢足夠,還認為自己都不好意思,交州不管別人怎麼吹,都是外郡的一個州。
這傢伙眼睛都不眨,你說討好皇帝也罷說自己想在靈帝身上留下深刻的印象也好,反正自主漲了一倍,儘管只是給了一個首付。
而且話還說得很好聽:“陛下,四處都需要錢。微臣行不過馬車,食不過一碗,住不過一屋,能為聖上分憂是臣子的本分。”
此前他一直有些得意,現在才想著,要是把同樣的好處分潤給底下人會怎麼樣?
最主要的是,丁宮目前才知曉先生竟然不滿足一個交州,連三苗都要拿下來。
難怪,交州全境目前都打下來,連林邑也收歸大漢,先生還把大帳立在此處。
當然,他就是一個外人,只帶著耳朵和眼睛,不該自己說的話堅決不說。
“高順的陷陣營目前訓練得差不多了,對瘴氣也有一定的抵禦能力。”好半天不說話,賈詡又開了口:“鞠義到現在都沒來,是不是著人去催一下?”
“不用!”趙雲把一塊魚肉吞下去才慢條斯理地說:“那傢伙不下於人,說不定暗地裡早就在閉門造車,等到他撐不住的時候,自然就會找你的。”
“呵呵,就連我也不得不把兩人頂尖醫者照過來研究,他還以為自己能比醫者更懂瘴氣?”
賈詡沒有說話,只是淡淡笑了笑。
說起來,他和鞠義的私交比起高順的要好上不少,或許兩人都出自寒門而不是老百姓吧,高順的家境和兩人相比大有不如。
與其在說怪鞠義,不如說是在趙雲面前打預防針,免得日後怪罪。
“先生!”丁宮終於忍不住說話了:“學生看到交州一切井井有條,你是如何治理的?”
“你不是看到了嗎?”趙雲吃飯速度很快,已經在擦嘴巴了:“那就是我手下的兵,正兵輔兵退伍兵,他們才是交州的基石!”
丁宮接下來的一番話,讓趙雲皺眉不已,賈詡和黃承彥都全神貫注聽著。(未完待續。)
第兩百零四章兵兵相護初顯病(1/5)
這是丁宮親歷的事情,他到了交州以後還是做了不少明察暗訪。
實際上,在朱符偷偷潛回雒陽不久,皇帝就把他給派出來了。
丁宮第一次入官場,首先就想著在這裡能讓世人矚目。很明顯的事情,大家不是都在歌頌趙雲嗎?那我就在交州把他打敗,看看到時候究竟誰才是交州的主人。
可惜到了以後,他才發現,要是離開了趙雲,自己將寸步難行,哪怕是一個亭都不會聽自己的,所有的亭長,全部都是南征軍計程車兵。
趙雲這麼做,是仿照前世的例子,那是在部隊上,所有訓練士兵的人,官職不高,只不過是一個排長或者連長之類,他們與普通士兵的關係最好。
但是,一個連長或者排長想要造反的話,能有多大威力?估計連水花都濺不起一個。
再往上去,團長、師長、軍長之類,他們就像這個年代拿著虎符調兵一樣,只有對軍隊的使用權而沒有所有權,不然的話,大軍區制度早就癱瘓了,又不是私兵。
最主要的是,華夏的軍隊系統裡盛行的是一套政治教育,政治大於一切。
所以,在南征軍裡,趙雲也在想方設法,在普通兵士的腦海裡打上自己的烙印。
你們不是大漢的兵,你們也不是皇帝的兵,你們的俸祿是我給的,你們家的土地是我分的。當然,作為義務,你們也必須把所有的勝利果實給我守好。
萬事有利必有弊,世上本身就沒有十全十美的事情。
那是中宿的一個亭,名字叫做望月亭,很有詩意的名字。
本來此前的望月亭很窮的,四周都是連綿不斷的大山小山,裡面的人一輩子都沒有走出過山,祖祖輩輩生活在那裡。
自從鎮南將軍趙雲到了交州,一切都大變樣,望月亭有了官道,筆直的路。山外的人趕著馬車過來,亭裡的亭長早就換了人,是一個叫齊六的退伍軍士。
丁宮暗中觀察過,此人並不是一個真正的傷員,反倒和自己有些相似。
每次有同僚或者上司前來,那花錢的大方程度,連丁宮都暗自咋舌,要是交州普通的一個亭就有這麼富裕的話,麻痺的,雒陽的人都會哭著喊著到這裡任職的。
齊六以前在老家說了一門親事,對方因為老齊家家境本身就不怎麼樣,本人還去當兵,乾脆一女二嫁,和另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