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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道一點點。柴子遇是學霸啊,每學期的成績單上第一名是不會說謊的,就算不看所取得的“成就”加分,純成績也足夠讓人豔羨。

柴子遇工作能力很強啊,這也是當然了,在那麼多人中衝出來坐上部長寶座是不能忽視的事實,據說院裡有老師十分欣賞他,各種照顧。

所以,他只是單純地不理解了,這樣的柴子遇,對待這樣的許廿這麼好,他到底圖什麼啊,許廿到底有什麼值得他企圖的啊。

啊當然他不是否定許廿存在的價值,只是,他是許廿啊,他只是許廿啊。

舍友不禁從飯裡抬頭,偷偷地看許廿一眼,沒什麼特殊的啊,兩個眼睛兩個耳朵一個鼻子一張嘴巴,嗯,低著頭看不清細節,不過,面板還挺白的,嗯,眼睫毛貌似很長,鼻子的形狀看起來不錯,咀嚼東西時有點像,倉鼠?好像還挺可愛的,可是學長又不用圖他的貌美。等等,自己在想什麼啊,似乎出現了什麼奇怪的東西吧。

許廿隨便吃了一點就吃不下去了,一抬頭看到舍友明顯呆滯的目光,微微張開的嘴,對於發生了什麼不能理解,難道,自己吃飯時,外星人來了?下意識地抬頭看了一眼,食堂的燈稀稀疏疏地亮著幾盞,燈光慘白,沒有UFO來過的痕跡啊。

許廿好心地扶了扶舍友的下巴:“你,你沒事吧。”

舍友終於回過神來,驚恐地看著他,這下看清了,眼睛很清澈,鼻尖很翹很可愛,嘴巴很紅潤,啊,不對。舍友終於抬手捂起了臉:“許廿。”

“啊?”

“你先回宿舍吧,我,我要冷靜一下。”舍友從手掌裡發出的聲音悶悶的。

許廿雖然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還是好心地問了一句:“你,不用我幫忙?”

舍友內心有些咆哮,幫忙?你要幫我什麼?幫我判斷我正直的取向是不是開始跑偏了嗎?別開玩笑了。默默地把滿肚子的話凝成了三個字:“不用了。”

許廿決定為了舍友的健康,他,還是先走吧。

作者有話要說:

☆、你是我的了

許廿左手撐著頭,腦子裡像有無數的小蟲子在叫囂,細細聽來,每隻都在喊:“好睏啊好睏啊。”他又閉著嘴打了個哈欠把睡意吞回肚子裡,無比後悔為什麼要同意讓柴子遇跟他來上課,老師他認識柴子遇啊,還是非常之熟悉啊,兩人在愉悅地互動啊,他怎麼能做到在老師那樣的目光裡睡覺啊,大逆不道啊。

老師終於結束他與柴子遇愉悅的交流,坐下來在電腦裡找課件,然後起身在黑板上寫了一行字,清清嗓子開始講課。

許廿手裡握著筆,對著筆記本奮筆疾書,柴子遇卻在桌上攤開一本《資本論》悠閒地翻閱,許廿心裡不平衡,偷偷問他:“學長你又不聽課,你來幹嘛了。”

看你啊。柴子遇微笑:“我有在聽啊。”

“沒有吧。”許廿滿臉的“不相信,學長撒謊”的表情簡直要衝破面皮,“你根本沒聽吧。”

柴子遇不出聲,只用唇語告訴他:“非也非也。”

許廿悶悶不樂,看老師已經切到下一張幻燈片,下筆如飛地又開始抄,柴子遇搖搖頭,這門課哪裡用抄筆記啊,最後交論文就可以了,說又不聽,非要固執地抄。

講到品牌時,老師說:“品牌是很重要的啊,是一種標誌,就像從前牧場的養馬人都會在他們的馬的馬背上印上一個烙印,表明這馬是我的,你們誰都不要動,要不我就要怎麼樣怎麼樣啊。”

好多同學嘻嘻哈哈地笑了,許廿也笑了,眼睛微微眯起來,柴子遇的左手正好放在桌上,食指在桌面上一點一點的,許廿突然抓過他的手,柴子遇愣了愣:“怎麼了?”

許廿搖搖頭不回答,專心在他手背上畫什麼,頭扎得低低的,柴子遇饒有趣味地看著他的頭頂,許廿頭髮是棕色的,看起來很柔軟,好想摸一摸,他想,看了看講課的老師,從腿上抬起來的右手又放了回去。

許廿會畫什麼呢,柴子遇努力地把自己的注意力從他的頭頂移開,改為看著他的手移動。

許廿抬起頭:“好啦。”

柴子遇微笑著抬起手來看,不是畫,是一行小字,細看了一下,柴子遇哭笑不得;那行字跡清秀的小字看得出來寫得很認真;內容卻是“這馬是我的,誰都不許動我的”。

“怎麼樣啊。”許廿還沾沾自喜地問,“我寫得很好看吧。”

柴子遇不言,拉過許廿的右手,把兩個人的手背認真地貼在一起一會兒,一笑:“好了,現在,你也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