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
☆、害怕就抱一抱
吃了幾天藥以後;許廿的感冒沒有絲毫的好轉;反而隱隱有了加重的趨勢,不停地咳著,臉色都變得差起來,吃飯時柴子遇看著桌面堆起來的小山似的紙巾,臉色黑得像鍋底一樣:“許廿,你老實說,你到底有沒有認真吃藥。”
許廿扁扁嘴,委屈得不得了:“當然有啊,我們宿舍嫌我總是咳嗽太煩了,每天都監督我吃藥呢。”
柴子遇不是很相信:“那怎麼會這樣。”
“又不怪我。”許廿嘟囔著拿勺子戳米飯,“我本來不怎麼感冒的,一年最多也就一次,我都不吃藥讓他自己好的。”
“你媽媽也不管?”
“我從小就住校了,爸爸媽媽都沒時間管我。”許廿回答。
柴子遇沉默了一會兒,這是什麼奇葩的身體素質啊:“反正,我們再去看看。”
這次柴子遇親自抓人去了校醫院,看著醫生認真詢問病情,認真觀察許廿的嗓子,最後嚴肅地下了結論:“打針好得快一點,藥也不能停。”
許廿“噌”地從椅子上站起來,柴子遇嚇了一跳:“怎麼了許廿?”
許廿哀求地望向他:“學長我求你了,我不想打針,我們還是走吧。”
“不行。”被斬釘截鐵地拒絕了。
“可是……”
“沒有可是。”
“……”許廿沮喪地耷拉下腦袋,可憐兮兮的,像條被虐待的小狗一樣無聲地控訴。
年紀輕輕的校醫摸摸下巴上並不實際存在的鬍子:“這麼大的孩子了怕什麼打針啊。”
許廿不肯說話,校醫又喋喋不休地說:“同學你是不是不相信我的技術啊,放心我技術很好的,找我打過針的同學連起來可繞校園三圈呢,而且絕無差評,別擔心。”
許廿覺得這話嘮的校醫不太靠譜,更加沮喪外加恐懼了:“學長……”
柴子遇站起來,安撫性地拍拍他的肩:“沒關係的許廿,別怕。”
“學長。”
“嗯?”
“你太殘忍了……”
“所以你這是在控訴我嗎?”柴子遇笑得溫柔。
“我沒有,我就是不想打針而已。”
“……你是害怕嗎?”柴子遇看看他的神情,明知故問。
“我……我……”許廿結結巴巴地說不出話來,最後在柴子遇溫柔的目光裡無所遁形,窘迫地點點頭,自暴自棄:“是又怎麼樣,又不關學長的事。”
柴子遇把手放在他肩上,朝著醫生笑笑:“好了可以了。”
醫生挑挑眉:“你確定沒問題嗎?”
“沒事。”
“好啊那去治療室等一下。”醫生說完轉身去了藥房拿藥。
柴子遇點頭,不顧許廿的掙扎把他拉到治療室,按著他坐在床上:“乖乖的啊。”
許廿不肯回答,像是賭氣的樣子,柴子遇捏他的臉,手感不錯的樣子,便多捏了兩下:“沒事的,害怕的話我可以抱著你。”
作者有話要說:
☆、標題都是浮雲
天氣愈發地冷了,宿舍裡還沒有供暖,許廿怕冷,下了課就窩在圖書館不肯出去,吃飯也要柴子遇催上兩三遍。
想想也真是難為柴子遇,就算自己作為部長要開會,作為班長要開會,還是要惦記著提醒許廿去吃飯。這天許廿下課與舍友一起去吃午飯,正在找座位時,手機就在口袋裡嗡嗡地震起來,許廿一隻手吃力地端著餐盤,另一隻手掏出手機,舍友咋舌:“什麼人這麼重要,就不能先坐下嗎?”
許廿笑了笑,沒回答,簡單地答了幾句就結束通話了。
坐下來,舍友問:“誰啊,這麼會挑時間。”
許廿不在意:“學長。”
“柴子遇學長?”
“是啊我也不過認識這一個。”
“就一個還是柴子遇學長,許廿你真的有點厲害。”舍友的目光有些羨慕。
許廿卻注意不到:“咦是嗎?學長怎麼了。”
舍友搖頭:“沒事,就覺得學長對你挺好的。”想想又說,“不過學長他就是那樣,對誰都很好,實在有些奇怪。”
許廿沒來由地有點不高興:“那是因為學長本來就很溫柔啊。”
舍友莫名其妙地看他一眼,懶得理他,他是學生會的,雖然不在柴子遇的手下做事,但也不是完全不認識不瞭解,關於柴子遇的傳說都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