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冷使我不寒而慄,我只是呆坐著。等待著命運,對我如此天真的做為進行懲罰。果然第二日,慕子被賀蘭赤心從寧苑接了出去,住到了赦太妃的晉河院,與他的孃親赦太妃一起唸經修佛,十年之內,不得步出晉河院半步。
賀蘭赤心來到寧苑的時候,我的傷勢還沒有完全好,只是半躺在床上。他將芳綺等人都打發了出去,這才坐在床邊,溫柔地執起了我的手。
我不由地瑟索,他此時對我恨之入骨,驀然的溫柔之下,不知道壓抑著怎樣的怒火。但我卻沒有反抗,任由他輕輕地握著。好半晌,他才用那種彷彿是閒話家長的語氣道:“朕把幼皇叔送到他孃親赦太妃的身邊了,以後便跟著赦太妃唸經修佛,長大後便有可能做個老實本份的人。”
十年啊,十年太漫長了。
我雖知道賀蘭赤心絕不會因為我的進言而改變主意,還是試著道:“他一直是站在你這邊的,在洞中之時只是受我蠱惑,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面對的事情是多麼的嚴重。”
“沒錯,是你的錯。是你連累了他,他也是真可憐。”
“我願意,付出一切代價,抵消幼皇叔年少無知犯下的錯誤。”
“好。如果你肯每日做朕的寢奴,朕便有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