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定不會饒了他!
趙源示意粗使婆子把賈正威嘴裡的履襪拿出來,便聽他說道:“我不和離,我不和離,郡主,我知道錯了,你再給我一次機會。”
趙源坐在一邊,真是,這身子還是不怎麼頂用。只是也千萬不能讓賈家人看出來。
拿腳戳戳賈正威的臉,見他想怒又不敢怒的模樣覺得有趣,“賈大爺,您可聽錯了,本王說的是休夫,不是和離。”
正堂的人聽著趙源的話都震驚了,包括趙汀,休夫?那賈府的面子,日後可是一點都沒有了,都憐憫的看著賈正威。
“王爺,你經歷過,該懂我對沈氏的感情,你看在我們都是痴情人的份上,放我們一馬吧。”賈正威求道,趙源也曾對雲萱那樣情深,為什麼就不能理解他?
“痴情人?”趙源見著趙汀灰敗的臉,怒的直接抽了賈正威一耳光,“你丫當初要娶我妹妹時怎麼說的,你還記得嗎?恩?現在來和爺說真愛了,你良心被狗吃了?本王給你升官的時候你怎麼不說真愛?本王給你放權的時候你怎麼不說真愛?你求著爺要入夥兒的時候怎麼不說真愛?還有,本王的事也是能容你置喙的?。”
趙源拎著賈正威的衣領,在他耳邊悄聲道:“你和逆王那點事當本王不知道?不是汀兒在,你當你還能活到今日!”
“哥哥。”趙汀見趙源就這麼打上了賈正威,驚道。
“你好好坐著!”趙源看看趙汀,以為她又要幫賈正威說話,怒道,這樣的渣男,何必痴心不改!
趙源指指趙汀,眼睛還怒視著賈正威,“爺還沒礙著誰,你呢,好意思和爺相提並論?這是□□堂堂德苓郡主,當初要成親的時候怎麼不說真愛!現在有權了,有錢了,你就覺得自己不能只守著一個人過日子了是吧?你他媽拿著正妻的錢去養小妾,你要不要臉!”
沈氏還被粗使婆子押著,她哪裡掙脫的了?只得擺出一副柔弱的模樣,男人不都愛這楚楚可憐模樣?“王爺,我和大爺是真心相愛的,您可不能顛倒是非啊。”
趙源一聽氣笑了,他顛倒是非?哈哈哈哈。
趙源的手從沈氏的額頭上慢慢撫下來,經過她臉時狠狠一捏,“沒人教過你規矩麼?賤婢!你算什麼人物,在本王面前敢自稱我?告訴你,你連稱妾的資格都沒。真愛?什麼是真愛?藏藏掖掖的府外沒人知道叫真愛?到如今連個位份都不給你,生怕本王知道,這叫真愛?你一個賤婢,也敢這麼當著主母的面大吼大叫?我看著賈府的規矩,真該好好教教!”
“大爺是無辜的,王爺若實在要罰,就罰我吧,郡主,您快給大爺求求情啊。”沈氏白蓮花一般,看在趙汀眼裡更是意難平,她最厭惡的,就是沈氏這副模樣,好像一切罪責都歸了她趙汀一般,偏偏她無論怎樣,都像是打在了棉花上,沒有一點力道。
“穎兒。”賈正威聽著沈氏的話,感動道,他沒有痴心錯付。
作者有話要說: 目測趙源雲萱明天重逢
☆、敗露(2)
趙源見賈正威這副蠢樣,才當了幾年官,腦袋就糊塗了?!這些把戲都看不穿,你爹怎麼教你的!
“賈正威,你今兒個給爺看好了,你當這賤婢是好貨色,那我問你,她身子被爺看光了,她可有一絲羞辱要尋死的心思?!人家圖你錢,圖你財,你還真當人是為你這個人?好,這個先不說,那文行中毒,你敢說和她一點關係沒有?你敢說她一絲想汀兒垮臺,上位的心思都沒有?!”
“什麼?!文行中毒?”賈正威驚道,惱怒的看向沈氏。
趙源見著更想笑了,就這麼輕易就被挑撥了?汀兒這婚,無論如何也得離了!賈府雖也是顯赫人家裡排的上號的了,但是景王府當初不也說敗就敗了?何況你賈府!
粗使嬤嬤見著賤婢又惹惱了趙源,趕緊一巴掌打過去,揪起她的頭髮,將布又復塞了回去,被打掉的牙都沒讓她有機會吐出來。
“微臣(臣婦)拜見王爺,王爺千歲。”賈代飛夫婦趕來,行禮道,王爺怎麼會這時候趕來?
賈代飛見賈正威二人被綁了跪在地上,髮絲散亂,隱有血跡,雖擔心兒子,但長期以來的忠君思想又讓他不敢越矩,畢竟,如今的景王也不是從前那個了。
“素衣,說給賈大將軍聽聽,讓他聽聽,賈家大爺都做了什麼!”趙源淡淡道,爺會誣陷你兒子?
“王爺,這,這。”賈代飛聽完愕然,不敢相信這竟是他一向引以為傲的大兒子做出的事,“王爺,此種定有誤會。”
“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