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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的躲在一邊,指指點點,有困惑,有開心,有擔憂,各種表情不一而足。

在試器場正中,羅子大匠被按在木架之上,下身被扒得精光,兩名精壯計程車兵,手持水火棍,輪流擊打,也不知道打了多久,羅大師的屁股,早已經血肉模糊。

在木架不遠處,站著一群人,為首之人,身高十尺,比旁人高出一頭還多,身上紫金盔甲,肋下腰刀,站在那兒,不怒自威。

在他身邊,兵器監監長房祖不時的搓著雙手,臉上帶著懼意,想勸又不敢勸,很是可憐。

兩人身後,站著十幾名衛兵,身上鎧甲俱全,手持加長的橫刀,站得整整齊齊,目光看向當中的將軍,氣勢非凡,即便天崩地裂於眼前,也不能讓他們動搖分毫。

在將軍腳下,那對紫金錘象破爛一樣,被扔在一邊,那將軍還不時的踢上兩腳,滿臉的怒容,臉上的肌肉都快抽成一團,顯然是怒極了。

任道遠看了兩眼,心中已然明白大半,這對紫金錘,應該就是這位將軍定製的,在任道遠眼中,已經無可挑剔的雙錘,不僅不能讓這位將軍滿意,反而極為憤怒。對武器不滿,這怒氣自然要撒在制器匠師身上。

要知道,打製紫金錘所用的材料,每一樣都價值不菲,任道遠不是商人,可他知道,全部下來,至少要數千金幣,這可不是個小數目。不僅錢花的多,而且時間還很長,前後差不多要幾個月的時間。

看是看明白了,可任道遠卻無可奈何,那紫金錘打製的時候,他也參與其中,自然知道羅大師已經盡力了,那紫金錘的質量也是極佳,是任道遠見過的兵器之中最好的,除非是道器,否則很難超過這對大錘。

道器?大錘?任道遠心中一動,自己手中,不是正好有一對重雷錘嗎?那可是貨真價實的三品道器。雖然品相不佳,可道器就是道器,豈是凡器能比的?

有是有,可重雷錘是自己的,憑什麼要拿出來給羅大師還債?這樣的念頭在腦海裡一閃,就被扔在一邊了。羅大師對自己好,那是有條件的,是為了利用自己。正是因為有自己的存在,打製紫金錘的時候,羅大師至少節省了一半的時間,大半的精力。

心中已定,自然是接著看熱鬧。忽然感覺全身一顫,似乎有些冷。轉頭看去,從匠師人群之中,射來幾道目光,極為陰冷。

不妙啊。

大大的不妙,原本以為,事不關已,自己努力幹活,也算對得起羅大師,相互之間誰也不欠誰的,可感應到那幾道冷冷的目光,他才想起自己的身份。

說起來,任道遠看似挺可憐的,世家子弟,居然被人賣為奴隸。可細細想來,他這段時間的運氣,已經好到逆天了。

被天階強者抓到、計算,從萬丈懸崖落水,居然沒死,已經是奇蹟了。接著被奴隸販子抓進販奴隊,只靠著不值錢的藥水,居然活轉過來,這運氣算差嗎?進入兵器監,成為奴隸,可他這奴隸過的日子,比很多小工都好,比小匠還滋潤,以至於讓他經常忘掉,自己還是一名奴隸,這運氣真的差嗎?

可這一切的來源是什麼?落崖還能說是他反應快,在奴隸販子手中未死是因為有道器空間裡的藥和食物,以及他年輕強壯的體魄。可進入兵器監這半年,能夠學到打製兵器,能夠得到重雷錘道胎,這可不僅僅是靠他自己了,最重要的還是因為羅大師的照顧。

不管羅子是出於什麼心態照顧他,造成的事實就是讓他過得比較舒服,根本就不象奴隸。

這半年來他是過得舒服了,雖然沒有妨礙到誰,可奴隸過得舒心,早就有人看不過眼了。如果失去羅大師……

任道遠全身一抖,大事不妙,無論如何,也得想辦法保下羅大師,否則第二倒黴的就是自己。

想通中間的關節,任道遠鼓起勇氣,衝向試器場,邊跑邊喊道:「大人,小人有話說。」

試器場四周都有士兵把守,任道遠雖然已經完全恢復過來,連那張臉都已經完好無損了,可修為有限,如何是這些士兵的對手,更何況他只是想要一個機會,也不敢反抗。所以剛衝到試器場邊緣,就被兩名士兵捉住。

從臂上傳來的力量,讓他知道,這些士兵絕對有地階的實力,這樣的修為,不可能是普通計程車兵,應該是那位將軍的親隨。

任道遠的呼喊聲,自然驚動了在場的所有人,也包括房祖和那位將軍。房祖一眼就認出任道遠來,雖然已經有段日子沒看到他了,可一個地位特殊的奴隸,在兵器監的傳言可是不少。房祖作為監長,還要依靠羅大師,自然不會因為一個小小的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