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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做你的母親。”

說完最後的話後,她便徹底的消失不見了,樹林之中只殘留了點點白光,這是這位偉大的母親曾經真實的存在過的證明。

望著母親消失了的小夜狐,頓時失去了理智,它悽慘的哭著,徒勞的想抓出那些白光,口齒不清的喊著:“娘!娘!”

我和易欣星都不忍心看下去了,孰對孰錯,根本就沒有定義,孰勝孰敗,也沒有了意義。

更何況那可悲的‘正義’。

此刻的我,雖然心情極其複雜,但是我沒有忘記我剛才答應那母夜狐的最後一件事,此時的我,已經不允許任何優柔寡斷了。

我問站在旁邊的易欣星:“易哥,你是《三清奇門》的傳人,這個還沒成型又身受重傷的妖怪,奇門之術裡可有能救它之法麼?”

易欣星搖了搖頭,對我說:“救不了了。就是真的有大羅神仙也救不了了。”

我苦笑著對他說,是麼?

他沒說話,我心中已知大概。這就是命運。

我對易欣星說:“易哥,剛才那母狐說的那塊皮,應該還在剛才我去的那個地方。麻煩你把它拿過來吧,發著白光的就是。”

易欣星點了點頭,向樹林深處走去。

而我則咬著牙掙扎著再次的站起,步履蹣跚的走到那小夜狐的面前,也許是受了極大的刺激,它此時正在發呆,也不知道哭了wrshǚ。сōm,正在呆呆的望著自己的小手,那隻凍硬了的麻雀正安靜的躺在那裡。

那母夜狐最後的心願,就是希望我能送它孩子一程,因為它不想看見這孩子僅剩的三天,是在悲傷中度過,與其這樣,還不如現在就送它上路。

可是說起來簡單,等到真要我動手的時候,我望著它現在這副神情卻有些猶豫了,那股莫名的傷心又湧了出來,我雙腳一軟,竟然跪在了那小夜狐身前。

就讓我來繼續當罪人吧。

從挎包之中取出了最後的一張‘甲午玉卿破煞符’,我低著頭,把那張符輕輕的貼在了那小夜狐的額頭上,我的眼淚又一次的流了出來。

對不起。

急急如律令。

沒有任何掙扎,沒有任何慘叫。等我抬起頭的時候,只見到雪地之上的那隻凍硬了的麻雀,而那小夜狐已經化成了點點白光,映著我的淚水流下,從此夜狐這種妖怪,正式的消失在了歷史之中。

第二卷 第六十七章 醫院裡的相會

黑暗矇住了雙眼,看不見任何東西,我不知道這是哪裡,只能摸索著向前放走去。

眼前忽然有了光亮,上眼望去,只見前面的一塊空地上,夜狐一家三口出現在那裡,母夜狐手裡抓著一個紅蹦亂跳的麻雀逗著自己的小孩,看著這一幕,我忽然覺得很溫暖,於是便走上前去。可是它們發現了我以後,卻用一種極其惡毒而悲傷的眼睛望著我。

然後,它們的頭顱齊刷刷的掉在了地上。

“這就是你所說的正義?!!!!!”

“啊!!!!!”

我尖叫了一聲,醒了過來。原來是場夢。醒了以後發現自己正趴在一張柔軟的床上,後背的冷汗浸溼了傷口,熱辣辣的疼。

周圍很暖和,我聞到一股消毒水的味道,這裡是哪裡?是醫院麼?

我想起身,一陣腫脹的痠痛又從右手臂上傳來。

“兄弟,你醒啦?”

我順著聲音向旁邊望去,只見易欣星腳上打了石膏,正大模大樣的躺在我旁邊的病床上。我發現我的左手現在正在輸液,一個挺粗的針插在上面,看來我果然是在醫院。現在好像是白天了。

易欣星見我醒了過來,便樂呵呵的對我說:“咱倆昨晚上可真是驚險啊,差點就被凍死了。”

昨晚?我的頭好痛,想起了昨晚消滅了夜狐以後的事情。由於我受了很重的傷,外加天實在是太冷了,在易欣星扶著我走到了公路上以後,我便失去了知覺。

易欣星對我講,本來揹著已經昏迷的我是根本走不回來的,不是因為我太沉,而是因為天太冷。不及時治療的我一定會被凍死。幸好這時公路上行駛來一輛跑長途的‘前四後八’(卡車)。於是他不顧一切的攔下了那輛車,對那司機講,我倆被人搶劫了,遭到了匪徒的一頓毒打後,把我倆丟到了郊外。

東北人樸實,那司機還真信了,於是他忙把我倆拉倒了醫院裡,所以我才能活下來。

聽他說完,我心中頓時放心了,看來哥們兒我還是命不該絕啊。我感激的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