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面都佈置好了嗎?”
我就聽到身後擎天侯恭聲道:“回皇上,臣已在寒山碼頭重重佈署,一定會讓月魄死無葬身之地。”
“駕!”我狠狠打了坐下駿馬一鞭子,繼續往寒山江面趕去。
早知擎天侯的陽奉陰違,然第一次聽到他在帝王面前陽奉陰違的話,卻甚是痛恨厭惡。
×
寒山江河的水中早設有攔截的機關,不僅有網,還有迷…藥,御林軍屏息以待,就等月魄到此,來個甕中捉鱉。
從藩王府的地道來此,需用兩個時辰,月魄就算比我們先起程半個時辰,身負重傷的他,也快不過我們的馬蹄。
而擎天侯再陽奉陰違,在皇帝姐夫那般含蓄威脅的眼神下,也不會讓我們在這裡空待月魄一場。
我偏過頭看著擎天侯,就等著看重軍圍困下,他怎麼把月魄安全放走!
擎天侯迎視著我的目光,含笑捋著他時髦的鬍鬚,像是不贊同我一定要置月魄於死地一樣,搖了搖頭。不惑之年,依舊年輕瀟灑的笑容下,又帶著他說要放走月魄,但憑眾人嚴陣防守,也一定能放走月魄的自信。一如在朝堂上,與皇帝姐夫玩弄權術的休閒思索。
軒釋然保持著他一貫的姿勢,抱劍在胸,看著波濤翻滾的江水。
秋末了,今日好像就是立冬的日子。冬天了,齊國也已經很冷了,江水必然地,也很冷了。但像是抵不過他眼底的冷澀。自適才與我策馬離開,在江岸上站了半個時辰了,他一直沒與擎天侯說一句話。也沒就擎天侯,與我賠禮道歉什麼。
原本用不著,他是他,擎天侯是擎天侯。
後來想起來,這一生,軒釋然與擎天侯的政見不同,好像是自此開始。
月魄從密道出來,船隻行到碼頭露面起,就沒想過要回避我們。這裡佈下了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