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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就生養了我一個!偷情歸偷情,你……別亂說啊!”

017出逃

“有其父必有其子!”不待他慌忙反駁,我已說道:“看你剛才那樣子,像是完全不知道燕王妃與你爹的事,可皇帝姐夫好像是知道。~~”

“哼!”軒釋然便趾高氣揚起來,“我娘可是父親大人唯一有名分的妻子,是正妻。那些情人,連妾都算不上。”

言下之意,他無需知道那些沒名沒分的事蹟了,而皇帝姐夫卻不同,蕭太后只算擎天侯沒名分的‘妾’,所以,皇帝姐夫難免嫉恨。一嫉恨擎天侯起來,擎天侯有多少情人,與哪個情人怎樣怎樣,皇帝姐夫還不一清二楚?

誰說一清二楚是壞事,今兒若是皇帝姐夫不曉得擎天侯與燕王妃的風流韻事,我們又怎麼會知道月魄已逃離藩王府,去寒山河畔追擊他呢?

若皇帝姐夫不知道那些風流事蹟,擎天侯面子使然,為了自己的私事不曝光,怕是萬也不會把密道的出口說出來的。

月魄三月前在寒山就已經刺殺過一次姊了,在汶州行宮再次出現,難道擎天侯就沒有想到月魄的目標可能是姊?在想到了的情況下,還為了軒釋然的生命安全,特意讓太監楊蓮婷示意軒釋然別去插手此事。可見,擎天侯對姊的生命安全,毫不關心了!

對姊的性命都不關心,他又怎會將追擊刺殺姊的殺手的事放在心上?又怎會說出藩王府密道的出口?

當日在汶州行宮,我也想到了擎天侯約是猜到了月魄的目標是姊,卻不敢相信擎天侯不將姊的生命當回事,而姊死了呢,姊因此死了,難道我還要強迫自己不去相信嗎?強迫自己一如既往地以為擎天侯多疼愛姊嗎?

既然如此,還與我們家聯姻做什麼?還為軒釋然與我指腹為婚做什麼?今日月魄取的是姊的性命,有朝一日取我性命時,我未來的公公,是不是也要差人告戒軒釋然一句,兒子呀,那個月魄身手很厲害啊,他想殺拂希,你就讓他殺吧,你千萬不要去救拂希呀,萬一寶貝兒子你因此有個閃失怎麼辦?

怪不得,那天楊蓮婷來知會軒釋然時,顧忌我在場般,那樣看了我一眼。

掉轉頭,冷冷地盯了眼軒釋然。

“丫頭!”軒釋然以為我就他父親風流他也風流的事而不待見他,他策馬與我並行,信誓旦旦道:“我不會像父親大人那樣子的。”

我脫口便道:“是不會像你父親那樣花心濫情,還是你父親那般的自私為己?”

“你說什麼?”

“軒釋然你不要裝傻,你不要說在知道汶州行宮的刺客是月魄後,擎天侯他會想不到月魄的目標是鳳身的姊?”

軒釋然愣在當場,不知道他在想什麼,我一勒馬,繼續往寒山而去,再不想看到他。

“拂希——”

竟是擎天侯的聲音。

我僵硬地坐在馬上,擎天侯策馬行到我身旁,以長輩之姿看著我道:“當日我若能避免拂搖的死亡,一定會盡全力的。可惜,月魄得手的太快。和你姊的死一樣,若是我能或者我該將月魄緝拿歸案,我也會盡全力的。可惜,我不能。我還要顧全大局。”

我問道:“為什麼不能將月魄緝拿歸案,為什麼不能?緝拿月魄跟顧全大局有什麼關係?”

軒釋然亦是目光冷竣地看著擎天侯,他比我機敏,怕是早想到了擎天侯明曉月魄的目標。擎天侯是他的父親,他比我更不願意相信那日在汶州行宮,擎天侯知道了月魄的目標還來對他追殺月魄加以勸阻,如今把話說開了,也由不得他不信了。

失望,傷痛之情,盡現於軒釋然緊鎖的眉頭中。

擎天侯策轉馬頭,遙看著滔滔江水,“你們不懂。月魄,殺不得。”

我笑起來,“不勞侯爺費心,你不殺,我自己殺!”

我一夾馬腹,繼續趕路。

擎天侯,祖父的學生,軒釋然的父親。十來年也是相府的常客,幼時也曾多少次被他抱在懷裡逗著哄著,叫祖父一句恩師,又是我未來的公公,對我和姊的疼寵,也不是假的。姊又不是他殺的,他不過避免不了,袖手旁觀而已。我又能怎樣去怨怪他?如今緝拿殺害姊的兇手,讓姊含笑九泉,他又因他所謂的那個大局,竟然不為姊報仇雪恨……依軒釋然的說法,傷的那麼重的月魄,當日還能逃出汶州行宮,怕是多虧了那夜我們六神無主時,很鎮定地整夜去‘緝拿’月魄的擎天侯吧!

“丫頭。”軒釋然叫了我一句,便隨了我策馬而去。

這時皇帝姐夫的駕輦過來了,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