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上,一開口就有著濃郁的東北口音:“唉呀媽呀,你這叫滾雪球呢?咋整的?”
時香問道:“這樣不對嗎?那應該怎麼弄啊?”
那東北小弟作出又不屑又得意的樣子。說:“算了,我教你吧。”
那東北小弟把那個雪球往地上一滾,時香總算知道“滾雪球”的那個“滾”字是何含義了。
明明很小的一個雪球,在地上滾了幾圈之後,變得有一個籃球那麼大,旁邊看熱鬧的小弟們都開始起鬨,“楊明,你行啊,看不出來嘿!”
原來那東北小弟叫“楊明”,他保持著酷酷的樣子。又把雪球朝有雪的地方滾了幾圈之後。才交給時香。邊說:“你運氣挺好,下完雪幾個小時後,雪粘性最好,正好堆雪人。”
時香弓著腰。把手按在雪球上,學著那東北小弟的樣子把雪球往前滾,造型有點像老媽在家用毛巾擦地板的樣子,又像開著一輛“手推車”。
時香便開著她的“手推車”去跟叔亦匯合了,兩人並排著邊走邊笑。
開始還黑社會造型的酷酷小弟們也暴露了本性,有兩個直接扒了上衣,戴著拳擊手套在雪地裡練拳擊,時香看著都覺得疼,他們還打得很起勁。像是酣暢淋漓的一場大戰。
有幾個在另一邊要堆個流氓兔出來,大家都忙得不亦樂乎。
已經有人開始打起了雪仗,不時有幾個雪球飛往時香的方向,時香和叔亦捱了好幾下誤傷,氣得時香咬牙切齒地說:“你們給我等著。看姐堆完小叮噹之後再來找你們算賬!”
時香如此忍傷負重,很快,雪人的身體和腦袋就匯合了。
不得不說,靳坤帶的小弟們都是熱心腸的人,此刻也圍在這個“哆啦a夢”的雛形邊上嘰嘰喳喳地出謀劃策了。
哆啦a夢是沒有耳朵的,他們一致強調。
某小弟“嗖”地抽出一把匕首,像是一個刀客般,露出冷峻的笑容,然後“唰唰”地舞起刀來,時香不由得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