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樂了,不符合故事發生的背景……”
叔亦拍了拍她的頭,失笑道:“別想這些有的沒的了,就算被綁架了該做的事情還是要做,不管發生了什麼,我答應過你的事情都不會改變。”
好吧,這種無意間的表白,時香臉頓時紅了。又覺得應該要有所回應,由於太不好意思了,所以時香結結巴巴地問叔亦:“呃……要不要我幫你吃青菜?”
這可是時香開出的豪華條件,自己能做到這一步,她都覺得神奇……
可是,如此粉紅的氛圍,被喝水嗆到的靳坤給破壞地乾乾淨淨,靳坤咳得驚天動地,時香咬牙切齒地想,怎麼不嗆死他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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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香興沖沖地吃完飯。叔亦把厚外套。帽子。圍巾都給她帶好,倆人正要出門,靳坤閒閒地說了一句:“這個天氣,沒戴手套出去玩雪。會被凍得截肢的。”
“騙人。”在時香的腦子裡,雪就是有點冰的軟綿綿的棉花糖,跟截肢這麼殘忍血腥的事情怎麼能搭邊。
“你愛信不信。”靳坤沒好氣的說。
叔亦微微皺眉,然後問靳坤:“你有手套麼?”
靳坤看了叔亦一眼,問道:“你們沒有麼?”
“沒有……”
氣氛有點冷下來,時香不甘心地問道:“一定要戴手套麼?”
靳坤涼涼地說道:“今天氣溫大概是零下十幾度,出門都要戴手套。”
作為最低氣溫也就是在0攝氏度左右徘徊的h市居民,時香很難理解零下十幾度是個什麼概念,她驚詫地看了叔亦一眼。叔亦點點頭,惋惜地看著她。
時香滿腔地熱情被被一瓢冷水澆下來,頓時鬱悶起來,在門邊轉了幾圈,咒到:“這鬼天氣!”
時香不甘心地在門邊出出進進。跟著她的幾個小弟也只能圍在門口看著她走來走去,旁邊一個小弟突然開口,問道:“拳擊手套行不行?我們帶了幾副拳擊手套……”
叔亦笑了,說可以,那小弟便拿了拳擊手套出來,叔亦禮貌地跟他們道了謝。
時香看著這大得有點離譜的手套,語氣微妙地對叔亦說:“他們還帶了這個?不會是想揍我們吧……”
叔亦幫她把手套戴好之後才說:“有可能。”
時香一下子瞪大眼,剛剛看著還像樂於助人的小弟們,現在看起來居然也凶神惡煞了起來,時香忍不住往叔亦後面縮了縮,弱弱地問道:“這個打人疼不疼啊?”
叔亦溫柔地笑了,然後淡淡地說:“不怎麼疼……”
時香正要鬆一口氣,叔亦語氣淡淡地補充道:“內傷才是關鍵。”
靳坤聞言對叔亦笑道:“行家啊。”
叔亦輕描淡寫地說:“以前練過一點。”
靳坤轉過頭,對看著自己的手套,一臉混亂的時香說:“他們也就拿來玩玩,消遣一下。”
時香努力擠出一抹笑:“閒著沒事,就揍我們消遣一下麼?”
靳坤忍不住笑了一聲:“我就說你有被害妄想症。”
叔亦無奈地攬過她的肩,邊往外走邊說:“她一直很沒安全感。”
就這樣,時香和叔亦倆人帶著拳擊手套,被一大幫黑社會小弟們簇擁著往外走,知道的人就算了,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她們是去打擂臺……
靳坤懶洋洋地說怕冷不去,自己留在了別墅裡面。
一行人來到空地上,時香差不多也瞭解了周圍的環境,這大概是由一棟棟的小別墅圍成的山莊,山莊外圍便是大片大片的森林,望不到頭,一眼看去全是雪白的一片,像是給大地披上了一身銀裝,時香第一次見到累積地這麼厚的雪,立馬撒腳丫子在雪地上狂奔,叔亦微笑著站在原地看著她撒歡兒,時香一直圍著空地跑了一大圈才撲到叔亦身上,叔亦被她這麼馬力十足地撲過來,硬生生退了兩步才接住她。
時香笑嘻嘻地叫著:“堆雪人吧,堆雪人吧!”
叔亦微笑著問道:“想堆個什麼樣子的?”
“堆個哆啦a夢吧,我從小就想要個哆啦a夢!”
“好的,大雄!”
即使是堆雪人這種事情,叔亦也能很快構建出大致框架,他讓時香滾一個圓圓的大球做腦袋,自己去滾個小一點的球做身體。
因為哆啦a夢的腦袋看起來比身體大……
時香像捏泥巴一樣地先捏了一個小球出來,然後一把一把地往上面添雪,一直抱著手臂在一邊做標準黑社會造型的一個小弟實在看不下去了,走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