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只蒐羅了一包吃的。
沈青愁從油包裡面找到一隻已經做熟的野兔,撕了一半,笑容可掬的遞給花鳶。
花鳶接過,卻不馬上吃,而是竄在樹枝上,放到火堆加熱,並在心中默唸:高溫消毒高溫消毒,不管他洗了手沒,不管他的手多髒,高溫消毒就好了,高溫消毒就好了。
沈青愁可沒那講究,撕了另一半,咬了一口,含含糊糊的道:“嗯……這天氣不算冷,吃涼的不礙事兒,話說回來,那家黑店的廚子手藝還是不錯的。”
花鳶聞聲想起日間被她吃下肚的那隻醬鴨,也贊同的點點頭,目光對火堆上的那半隻兔子,充滿了期待。
“對了,花丫頭,你什麼時候把修羅經的下半部告訴我啊,你看,咱們已經到了安全的地方了。”沈青愁故作輕鬆的道。
花鳶聞言,看了他一眼,卻不做聲。
“你當時也聽到了,我和……你爹講好了,我帶你出來,你把下半部交給我。”狡猾的沈青愁,並不打算告訴花鳶,在她昏迷之後,花洗心“加碼”,要他照顧她,至少到她長大成人的事情。
花鳶依舊只是看看他,也不回答。
“該不會是他在騙我吧,你根本不會下半部的心法口訣?!”沈青愁見花鳶不語,一時想到什麼,暴跳了起來,指著花鳶氣急敗壞的道。
“……”花鳶終於開口了,眼睛轉向火里正烤著的兔肉,道:“不,我會。”
“那……”
“但是我不會告訴你。”
“什麼?!”沈青愁驚訝道:“為什麼?”
是啊,為什麼呢?花鳶明明能背出那些口訣,花洗心也和他做了交易,為什麼花鳶會翻臉不認賬?
其實,在花洗心手刀劈昏花鳶之前,最後摸摸她的腦袋的時候,迅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