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宗賢的眼裡滿是陰毒的笑意,漫不經心的說:“不忙殺,得問出他們部隊的番號,誰是這次圍剿的領導人。”楊宗賢從坐著的地方揪了一把枯草,攥在手心拈碎,“他們毀了我一個毒品倉庫,我要還他們點顏色看看!”
楊宗賢扯了扯嘴唇,臉上全是嗜血的興奮。落魄至此,他想的不是能否逃出生天,而是如何報復。
連波剛都為他的狠絕打了個冷顫:“中國陸軍不是這麼好惹的吧……”
“放心,我們這個地方一向隱蔽,就連衛星也發現不了。他們短時間內不會找到。只要利用好這段時間,聯絡軍火供應商,只要有錢什麼買不到?他們有武器,我們也有!他們有特種部隊,我們也有武裝軍隊!”
波剛已經開始打退堂鼓,楊宗賢是個軍人,骨子裡有好戰的因子,而波剛是個不折不扣的緬甸商人,頂多從事的毒品生意需要一些非正規的武裝力量保護而已。
“那麼那個特種兵……留著他會不會夜長夢多?”
楊宗賢臉上露出輕蔑的笑,他摸了摸自己右肩還未痊癒的傷。那是槍傷,這麼多年,還沒有人能傷到他!
“好不容易抓了個活的,當然得好好的款待寬頻他。我對他倒是很感興趣,中國陸特?我要看看他們到底是怎麼樣的精英。”
波剛附和的點了點頭,臉上卻沒有與楊宗賢相同的興奮。
吃完了晚飯,楊宗賢就要去囚室提審犯人。
在這之前,沿途運輸的路上,陸錚已經沒少捱過拳打腳踢。但他一直格外的沉默,有時連哼都不哼一聲,也許是軍人和軍人之間額外的惺惺相惜,看守他的武裝士兵認為他是條漢子,倒也沒有過分為難他。
楊宗賢走進來,陸錚從垂著的劉海下面微微斜眼,睨了他一眼,嘴角一鬆,扯出一抹冷笑,又視若無睹的撇開了視線。
楊宗賢隨手取下牆上的鞭子:“看來你們是不懂如何對待戰俘?我不想看到他還能笑得出來!”
話落,鞭子揚手抽了過去,“啪”的一聲劃破空氣的銳響。
與陸錚一樣,同樣在外軍特種部隊待過的楊宗賢,都受過審訊和反審訊的專業訓練,知道怎麼樣可以讓人意志薄弱。他的每一鞭都手法極其講究,鞭身一轉,就扯下一大片衣服,每一鞭下去,幾乎都是皮開肉綻,血淋淋的口子。
很快,陸錚身上就看不到一塊完整的衣服,一道道血痕掛在身上,因為他膚色白,更加得明顯。
好不容易交錯的啪啪聲停止,陸錚卻還有力氣啐出口血沫,抬頭冷笑:“你是晚飯沒吃飽吧?沒力氣了可以換一個人。”神情之間充滿了輕蔑。
楊宗賢更怒,頓時鞭如雨下,當漫天的鞭花已經從身上蔓延到他的脖子,臉上時,楊宗賢終於意識到,這樣下去,沒有一點用,就算把他打死,打成一灘肉泥,他也不會開口說一個字。
他扔下鞭子,回頭對一旁守著的下屬說:“換點新花樣,你不是硬漢麼?讓我看看你有多能撐。”
一旁受邀前來觀賞審訊犯人的波剛早就耐不住性子了,光鞭打有什麼意思?他提議:“不如把我們研究的新藥拿來給他試試吧?”
楊宗賢眼睛一亮:“不錯,給他繡個花,把新藥埋進去。他炸了我一個倉庫,我怎麼也得給他留點紀念。”
其他人都笑了。
之前提煉的海洛因,粉末狀雖然輕便適合運輸,但隨著緝毒技術的發展,各種探測儀器無孔不入,所以他們一直在合作開發一種新的毒品載體,更隱蔽,更不容易被發現,當然,濃度和純度也更高。
只是,過量純度的毒品常常會使人產生幻覺,發生猝死。研製出的新藥還沒有經過人體測試,不能確定這種經過化學反應提煉的新藥是否會產生副作用。
下屬拿來了新藥,楊宗賢決定親自給陸錚種藥。
“這種藥,還沒有名字,我叫它‘神仙冰’,今天給你先嚐嘗,讓你也感受感受那欲仙欲死的滋味,看你到時候骨頭還硬不硬。中國陸特,來自地獄的勇士?只怕沒兩下就要變成狗一樣,跪到我面前求我施捨了。”
種毒的過程非(www。kanshuba。org:看書吧)常殘酷。
與海洛因注射或吸食不同,這種毒,是採用刀割開面板,直接種入肌肉中,除了能阻斷人體神經傳導外,還能加強肌肉興奮,令服食者在短時間內產生情緒高漲,激動,好戰等現象,攻擊傾向強烈。楊宗賢之所以有信心以非法武裝對抗正規軍,正是因為手中有這樣的藥品。
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