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規矩,還是有的。”
“什麼規矩?”
“你猜。”
反正,她要怎麼玩兒,陪著她去鬧,去玩兒,又何妨,只是,這嬌妻,該管教的時候,也要管教,莫要那日又弄來一個對手。
抬手,輕輕撫上那已經隆起的小腹,傾城的眼眸裡,有一瞬而過的殺意。
第二十一章 又偷吃?
又是一個銷魂夜,多少靈魂和身軀爛在了泥地的人,往著那披著絢麗綵衣的慾望魔窟走去。
坐在舒適的躺椅上,吃著小點心的花朵,將窗戶開啟了一個小縫,正好可以看到樓下那些歡客淫靡的醜陋樣子,平日裡再是正經的人,走到這裡,也是禽獸,這地方,包裝得再好,下面都是骯髒得可以。
自從前幾日見了那雲天夜之後,花朵的牌子每晚都有人出一萬兩翻了下來,這樣高額的價錢,讓多少恩客望而卻步,家中再是有錢,也不敢如此揮霍。
而且,自從那日之後,這萬花樓的“花兒”姑娘就再沒出現在眾人面前,那日晚上驚鴻一瞥,早已在京城傳開了,為一見芳容,不少的人前來樓裡想見得佳人一面卻不得,銷得萬金為紅顏,卻是有些不划算,只是,樓裡的生意倒是比以前好了不少,若是哪一日能看到那傾城的美人出來一下,也是好的。
今日,萬花樓又來了一位貴客,人們紛紛轉頭看向門口走進來的一位玄衫的俊朗男子,傳聞京城的賢王因為痼疾在身,常年臥病在床,不出府半步,尋常人難得見上一面,那日這萬花樓花魁上臺,竟然連這樣尊貴的人物也來捧場,買下了與佳人相伴的第一夜,可說“花兒”姑娘的絕色,當真名副其實。
“想不到賢王也來了這種地方,莫不是今夜翻‘花兒’姑娘牌子的居然是他?”
樓裡的人紛紛猜測這賢王這次到來的目的,來這地方,大半的可能是為了那與他有前緣的京城第一美人。
“這京城之中也只有‘花兒’姑娘有那資格能讓堂堂的賢王來此一顧了,你還以為別的女子有這榮幸?”
眾人看著那面有病色的人往著那三樓萬花樓的第一女子住的“椒房”走去,心中瞭然,心裡又有些羨慕,也只有這樣有權有錢的人物,才能見得那樣天仙般的美人了。
只是,雲天夜剛走上了二樓,便是被一藍色衣衫的公子擋住了去路,此人,正是那日的蕭四公子。
“王爺家中已有妻室,就不怕來這種地方壞了名聲?”
那人正端著酒杯,似乎有些醉意,靠著身邊的媚兒扶著才能站穩腳步,手中的酒杯,一個不穩,裡面的酒就全灑在了雲天夜的身上,嚇得一旁的媚兒趕緊上去將人家身上的酒水擦乾淨。
“王爺恕罪,四公子他喝醉了,奴家這就扶他回去。”
這賢王眾人都是知之甚少,常年居於府中不知脾性如何,媚兒生怕身邊這位看似身份也不簡單的蕭四公子與那人起了衝突,他們起衝突不要緊,重要的是給樓裡惹了麻煩只有她們這些無辜的妓子遭殃。
雲天夜只是垂眼看了一下玄色衣衫上明顯溼了的一處,臉上無一點的不豫之色,看著那蕭四公子道:“這樓裡這麼多人,家中誰無妻室,他們可有壞了名聲?本王看蕭四公子是喝醉了吧?莫要因酒誤事,丟了蕭府的臉才好。”
在樓下早已注意到二樓的這一出的眾人,一下子便是炸開了鍋,天!果真這蕭四公子就是蕭府的人,莫非真是傳說中的蕭相第四子?
“你這樣對得起她嗎?她為你……”
似乎突然想到了什麼,蕭釋滿臉憤色地指著對面的人突然就沒了聲音。
雲天夜只是淡淡挑了眉頭,眼中劃過一抹諷刺,“本王說了,對得起,對不起,都不由你說了算,何況本王只是來尋歡而已,總不能說年華短暫,本王連這點的權力都沒有吧?”
所謂的年華短暫,在場的也只有那麼幾個人明白,說也說了只是尋歡,又不是要將人娶進府裡,自古男子三妻四妾皆是正常,何況是這偶爾的尋花問柳,樓下的歡客,均是有些不明白為何這四公子情緒那般激動?
蕭釋硬是被這句話堵得說不出來一字,只得怔怔地看著那人淡然一笑,轉身上樓去了,良久,抬手便是一拳狠狠地砸在一旁的柱子上,望向三樓的那處燈火輝煌的地方,眸色漸漸就陰了下來。
“公,公子?”媚兒見著這渾身都透著怒意的人,心中還是有些懼怕,小心地上前要去扶那人,卻是被那人一把就推開。
“滾開!”那人將手中杯子猛地砸在地上,碎片濺了滿